“我想求你帮帮我们,我愿意做牛做马地伺候您,以报答您的恩情……”说着,她一把抱住刘之野的大腿哀求起来。
刘之野不得不佩服,她真是名好“艺人”啊,可惜她是生不逢时;要是再晚出生几十年,绝对能够大红大紫,这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最不济也能搞搞直播,带带货,榜一大哥千千万,数钱数到手抽筋。
刘之野微微摇头,语气冷淡得仿佛能结冰:“告诉我,你想我如何伸出援手?出钱就这么养着你们一家老小?”
“凭什么?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们贾家人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咱们是邻居,就应该帮你们?”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助和哀怨,她轻轻地道:“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具身体,可是您又看不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虽然我可能年纪稍大,不合您的法眼,但我妹妹秦京茹,她的容貌甚至超过了我几分。
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黄花大姑娘,今年刚满16岁,清纯可人。更重要的是,她对您一直心怀仰慕之情。”
您要是觉得满意,我回去就把给她带回来,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您是不是可以……”
刘之野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女人,为了能过上更好的生活,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能狠心牺牲,她的自私和冷酷让他感到震惊。
刘之野一直以来都以为,亲情才是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纽带。
可是这个女人却为了个人的利益,毫不留情地摧毁了这份亲情。
让他心中不禁感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连亲情都不顾吗?
再想想原剧中,她的做法,也就有些相信她真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在原剧中,她出于个人目的,不惜将傻柱与秦京茹介绍相亲,企图将傻柱牢牢绑定在自己身边。
后来,尽管她清楚许大茂并非良人,但她仍然选择支持涉世未深的秦京茹,让她嫁给了这位刚离婚的许大茂。
这一系列举动,无疑揭示了她在情感与道德之间的摇摆与抉择。
再说,秦京茹也不是一个善茬,她是个一心想嫁到城里的农村姑娘,她既小气又有虚荣心,本来是被介绍给傻柱的,结果半道被许大茂给截胡了。
秦京茹和许大茂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花心,一个爱慕虚荣。
可惜,他们二人一较高下后,秦京茹还是败下阵来了。
尽管秦京茹容貌出众,但刘之野对她并不感兴趣。他深知,在这个世上,美丽的女性比比皆是。
凭借他如今的地位、丰厚的财富,以及英俊潇洒的外表,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
他相信,只要他愿意,他一定能找到那些既美丽又乖巧的女热闹,这样的女人会全心全意地待在他身边,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因此,秦淮茹的提议在他眼中毫无吸引力,他淡淡地回应道:“抱歉,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的心思我领了,但这并不能打动我。”他的话语简洁而坚定,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的热情隔绝在外。
秦淮茹顿时颓丧地道:“那您想要我做什么才能答应?”
刘之野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一条无情的命令:“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让你过上好日子,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迈出这一步?”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让秦淮茹无法回避。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秦淮茹的心在那一刹那被他的眼神牢牢抓住,仿佛灵魂出窍,她痴痴地凝视着他,声音微颤:“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答应你。”
随后,刘之野的一句话如冷水浇头,让她从梦中惊醒,“你若有意改嫁,我必能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秦淮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改嫁?您……您是想娶我吗?”若是真的,这无疑是天上掉下的喜讯!
刘之野“嗤!”笑一声道:“在想什么美事呢?”
“不是我娶你,是想把你介绍一个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去,不知道你否愿意啊?”
“你也知道我老家刘家庄如今的变化,连我父母都回去享福去了,村里还有好几位……”
他真心实意地这样想,秦淮茹这个女人,别的不说,她为了家庭愿意付出一切,这份执着和付出,确实超越了许多女性。
为她找一个坚实的依靠并非难事。如今,刘家庄的那几位单身汉,他们的生活水准已超越了许多普通的干部家庭。若将秦淮茹嫁入其中,绝对就是在享福。
“啊!”秦淮茹恍然大悟,刘之野的意图竟是想要将她嫁到刘家庄,给那些老光棍做老婆。
秦淮茹对农村生活毫无留恋,她可不相信那里的生活能好到那里去。
她曾经好不容易走出了农村,如今再让她回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对她而言,只有城市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于是,秦淮茹就觉得,刘之野不是在真心帮她,而是在变着法的作贱自己。
她心中愤愤不平地道:“好啊!好你个姓刘的,看不上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作贱我,我……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哼,改嫁?那是不可能的。您的好意,我就心领了。”话音未落,她已决然转身,步伐坚定地向门外走去,留下了一个倔强的背影。
见状,刘之野暗暗吐了口气,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秦淮茹刚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折返,面无表情地向刘之野伸出手,语气冷淡地道:“给钱。”
刘之野愣住了,对方这理直气壮的索钱方式让他感到意外。“什么钱?我踏马的欠你的?”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感到困惑。
秦淮茹则委屈地道:“刚才,你是又看又摸的,难道就让你白看了,白摸了?”
刘之野闻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什么玩意儿?我摸你了,这他娘的是你在摸我好不好?再说,那是我让你给我看的吗?还不是你自己个儿脱光的?”
秦淮茹低垂着眼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决堤而出。刘之野见状,不愿再与她多做纠缠。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十元纸币,冷漠地丢在秦淮茹面前,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拿着,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了。”他的声音里透露着对秦淮茹的轻视,就像是在打发一个乞讨者一般。
然而,秦淮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张面值不小的钞票,并未为之所动。
她深知,这是难得有机会宰刘之野一次,这点小钱岂能轻易就将她打发了?
休想。
刘之野见状,恨得他牙根痒痒。他倒不是心疼这点钱,而是觉得就这么被一个小女人给轻易拿捏了,让他感觉有些不爽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