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淮茹,你这是何必呢?孩子惹祸了,你教训教训就够了,赔偿之事实在不必,快把钱拿回去吧。”
冉秋叶也在一旁劝解道:“是啊,秦姐,咱不至于这样的,棒梗就是太调皮,你好好管教他就是了。”
“咱们都是街坊邻居,就没必要赔偿了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道:“招娣,秦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就当秦姐过年给你的礼物。”
易大妈在一旁冷眼旁观,这秦淮茹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不说易大妈疑惑,就是闫大妈以及冉秋叶也格外地稀奇。
难道,外面地传言是真的?
这秦淮茹真的是傍上了李副厂长?要不然怎么来解释,贾家人的生活变化?
今年的秦淮茹一反常态,不再吝啬。往年过年,她给来拜年的孩子们一毛两毛已属难得,而今年,她竟大方地给出了一元红包。
今年春节,老贾家也是过了个肥年,大鱼大肉那时可劲儿地造。
前几日,秦淮茹归家省亲,她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车把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包裹,这一幕在秦家庄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乡亲们都对她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秦淮茹的家人,包括她的父母、哥哥和嫂子,都转变了以往的态度,纷纷对她展露笑颜,热情相待。
因为,自从傍上了李怀德,秦淮茹便彻底释放了自我。她虽已生育三子,但玩弄男人的手段却丝毫不减,这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驾驭男性。
她照样,把李怀德给迷的五迷三道的。
现在地李怀德对她是一“日”不见,如搁三秋啊!
李怀德为取悦秦淮茹,不惜将非法所得的外快大部分用于她身上。
现在的秦淮茹,一身裁剪合体的成品衣服,金项链、宝石戒指熠熠生辉,化妆品、美食、华服应有尽有,生活无忧,尽享奢华。
难怪村里人纷纷议论,秦淮茹丈夫离世后,生活却愈发滋润,想必是傍大款了。
这样的风言风语悄然传入秦淮茹父母的耳中,秦父对此毫不在意,而秦母则忧心忡忡。
“她爹,等淮茹回来,咱要不要问清楚,她外边是不是有男人了?”
秦父横了她一眼道:“问清楚了又能怎么着,让她跟那个野男人分开?”
“就淮茹目前这样的情况,她还能改嫁,找个好人家吗?”
“淮茹之前的日子过得有多苦,你也不是不知道。况且,她现在也没有了丈夫,这样就跟着他人,除了没名分,一切不都是挺好的吗?”
秦母闻言依旧满怀心事的道:“可是,就这么跟着人家没名没分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万一哪天,人家开始厌烦她了,那她可怎么办呦!”
秦父闻言不乐意地道:“我看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能管好眼前的事就得了,未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
再说了,搅和了闺女的好事,他有什么好处。谁来给他买那成条的卷烟抽,谁给他买那口感醇厚地“野山二锅头”喝?
闺女以前道是明媒正娶的嫁人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吃糠咽菜,想孝敬父母都没能力。
这边,秦淮茹的父母在担心她,算计她。
在另一屋,秦淮茹的兄长与嫂子,也在对她的近况暗自揣摩。
“哎,我说,你妹妹如今真抖起来了啊,她是不是真地傍大款了?”
秦淮茹的哥哥不悦地反驳:“你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傍大款,话说的这么难听。”
秦淮茹的嫂子也不是善茬,“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就她婆家那穷逼养,能舍得让她穿金戴银?”
“别的不说,就她手腕上那个金疙瘩都有着四五两重,这玩意儿她是那来的?”
秦淮茹的哥哥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沉思片刻后,果断地说:“嘿!这确实可疑。我妹妹我清楚,她平时节俭得很,若非突然发了,怎会如此大方地给家里带回这么多礼品?不继续压榨我们就已经不错了。”
他叹了口气,坦言道:“尽管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但生活终究是自己的,只要过得舒心,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
秦淮茹的嫂子瘪瘪嘴,伸出自己还算像样的手,在丈夫面前晃了晃。
秦淮茹的哥哥不明就理地道:“什么意思啊你?”
秦淮茹的嫂子道:“你不觉得我这手上光秃秃的,却点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也买地戒指?他妈的,我有那钱吗?”
“你是没钱,但你妹妹有啊,奥,如今她发达了,照顾一下她的亲哥哥能怎么了?”
…………
南锣鼓巷四合院。
闫大妈与冉秋叶兴师是问罪而来,偃旗息鼓而去,她们被秦淮茹三招两式的给打发了回去。
易大妈目睹贾张氏公开道歉后,便不再追究,带着闷闷不乐的易援朝一同返回家中。
后院的许大茂,听闻骚动,远远观望,却未上前掺和,只是默默旁观。
秦淮茹如今已非他能轻易接近,记得那次,李怀德将他召至办公室里,一番“训诫”后,他果断与秦淮茹划清了界限。
李怀德,此人狡诈阴险,如今正迈向权势的巅峰,大权即将落入他手。
这王八蛋在副厂长的位置上,站稳脚跟后,就逐渐地露出了獠牙,跟杨厂长开始掰起了手腕争夺起红星厂的话语权来。
红星厂内,厂长和书记之后,李怀德已跃居第三把交椅。他暗中笼络人心,不少人已悄然站在了他的阵营。
他的女人,岂能是许大茂随意能招惹的。
许大茂也是能屈能伸,以前都是秦淮茹来舔许大茂。现在,是许大茂倒过来舔秦淮茹了。
身份的转变让秦淮茹深感愉悦。她看着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她转的许大茂,心中不禁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许大茂,你也有今天?”她的内心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轻蔑和快意。
“这要是姓刘的就更好了……”
“刘之野,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定会的……”秦淮茹的面庞逐渐扭曲,但她的愤怒与狰狞,却无人能够窥见。
…………
娄晓娥静静地站在许大茂背后,目光复杂地扫过他的背影,她轻声问道:“大茂,你在看什么?”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不解。
许大茂回头,淡淡地对她说:“没什么,刚才看到老贾家又和邻居起了争执,我就是看了一会儿热闹。”
娄晓娥犹豫片刻,直言不讳:“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最近你的行为有些反常,和秦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担忧和伤心。
许大茂脸色骤变,断然否认:“别胡说!我和秦姐只是同院的邻居,现在还是同事,能有什么特别关系?”
娄晓娥无视他的解释,继续低声自语:“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未能为你生育,你才……”她的声音虽小,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自责。
“大茂,要不然咱们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瞧瞧到底是什么原因,好不好?”
许大茂闻言,脸上阴晴不定地道:“我没病,去检查什么?我看你就是有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