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妩媚地挽着李怀德的手臂,眼波流转地道:“您看起来有些疲惫,快请进屋里歇歇。我特地备下了几样精致小菜,还有几壶上好的酒,就等着为您解乏呢。”说着,两人便步入了那幽静雅致的小院。
等二人进了院里,关上门。
再迟登了一会儿,刘煌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他再次敏捷地攀上了院墙,动作利落,尽显其不凡的身手。
刘煌,虽年纪尚轻,却已展现出非凡的胆识与细腻的心思。
身为刘氏一族的青年才俊,他自高中毕业起,便毅然决然地踏入了红星厂的保卫处,迅速成长为保卫科中一名不可或缺的保卫干事。
由于刘煌是初来乍到,李怀德等人也没有关注这样的底层人员。而且,他也是刘之野的心腹之人,就被科长葛叔平派来跟踪调查李怀德与秦淮茹。
刘煌自幼便胆气过人,其父刘元启,乃村中赫赫有名的猎户。
当时年仅七八岁的他,已敢于紧随父亲脚步,踏入深山,共同狩猎,其胆魄,令族人纷纷赞叹不已。
刘之野与刘煌,虽为同辈,却相隔数代血缘,勉强算作刚出五服的同族兄弟,在家族谱系中仅余一丝淡薄的纽带相连。
得益于刘家庄近六七年来对教育事业的持续重视,刘煌这样的家庭背景,才使得他能够坚定不移地完成高中学业。
早前,咱们提及过五六十年代高中生的含金量。那时,他们一旦毕业,便直接跻身国家干部行列,或是成为工厂企业中的技术中坚力量。
其含金量不言而喻,比起后期的硕士生都强多了。
按理说,刘煌毕业后不是在区里当干部,就是去了某些企业里当干事。
然而,他却与村里的前辈们一脉相承,怀揣着一颗不甘平庸的心。
他同样渴望地,是穿上军装,成为保家卫国的战士,或是披上警服,成为守护一方正义的人民公安。
遗憾的是,他未能把握住那次加入治安总队新兵选拔的宝贵机会,最终选择投身红星厂保卫处,开启了另一段职业生涯。
红星厂保卫处,自刘之野时代起,便对京西刘家庄地区情有独钟,频繁在此地挖掘新丁。
该地人才辈出,个个素质上乘,勤勉坚韧,无疑是锻造铁血公安战士的上乘之选。
刘氏家族庞大无比,男女老少,如今已逾万人之众。刘之野身边的事物繁忙,自然无法一一熟识每位族人,否则他早将刘煌调到治安总队,悉心栽培了。
咱们长话短说,先说眼前事。
提及刘煌,此人胆识非凡。眼见李怀德二人进屋腻歪去了,他悄无声息地自院墙上跃下,步履轻盈,意图悄然接近以探虚实。
屋里。
俗话说地好,饱暖思淫欲,这二人也不例外。
等酒足饭饱之后,李怀德与秦淮茹,就猴急地将炕上的饭桌往旁边那么一推,就没羞没躁地办起了事。
这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被窗外的刘煌尽收眼底。他迅速拿起随身携带的侦查相机,忠实地将其定格在镜头之中。
他手中紧握的,是一款专为间谍设计的相机,其身形小巧玲珑,仿佛是为隐蔽而生。
即便是夜色深沉之时,它也能悄无声息地捕捉画面,而不易被人察觉。
屋里的李怀德没几分钟就败下阵来,喘着粗气,瘫躺在秦淮茹的旁边。
“哎哟,是真真儿地舒坦了!”李怀德一脸惬意地哼唧着,仿佛所有的疲惫都随着这简单的几个字烟消云散。
秦淮茹心中暗自撇嘴,心中嘀咕:“这个没用的东西,真是无用之极,我还没怎么着呢,他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哼,就是個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尽管秦淮茹内心对李怀德充满不屑,但她表面上却展现出一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表情道:“老爷您好厉害呀,弄的人家……”话语间,尽显风情万种,却又不失分寸。
李怀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嘿嘿,爷的手段还多着呢,想不想见识见识?”
秦淮茹闻言一愣,下意识地道:“什么……”
李怀德也不搭话,他先是阴阴地一笑,然后就这么赤裸着翻身下了炕。
再从抽屉里翻腾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秦淮茹瞬间就明白了什么,脸色就是一白。
………
之后,屋里就想起了此起彼伏地,“啊……”“哦……”“嗯……”“咝……”的“猫”叫声。
“踏马的这对狗男女,还真会玩……”
这可害苦了,窗外盯梢的刘煌。
你说他一个黄花大小伙子,恋爱都没谈过,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何曾见识过这种大场面?
刘煌心中暗骂:“这混蛋,简直是禽兽不如!”他咬紧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翻腾,毕竟,这样的场面对他而言,尚属第一次见,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这对狗男女就这么折腾了了大半夜,方才结束了他们的荒唐行径,随后各自散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刘煌瞅着各自分开的秦李二人,觉得自己的两轮车,指定是追不上四轮的小汽车。
索性便放弃了继续追踪李怀德的念头,转而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坚定不移地开始了对她的跟踪。
秦淮茹今晚已是疲惫不堪,身心俱疲之下,她骑着自行车,车身在夜色中摇摇晃晃,显得尤为艰难。
对于,这夜深人静后,有人远远的跟踪,她也是毫无察觉。
刘煌就这样一路,紧跟着秦淮茹到了南锣鼓巷的95号院。
给秦淮茹开门的是闫解成。
“呦,秦姐回来的这么晚啊?”闫解成眼睛一眯,装作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轻捋发丝,打着哈欠,言道:“是啊,解成兄弟,今夜后勤处新添了不少物资,我就过去搭了把手。”
“辛苦您了,这么晚了还帮着姐开门。我,真是过意不去。喏,我这里有包香烟,你不嫌弃地话就拿去抽吧。”
闫解成假装推辞道:“哎呦,秦姐,我这都是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
尽管他嘴上挂着客套之词,但行动却毫不迟疑,迅速从秦淮茹手中接过了香烟。
“嘿嘿,那弟弟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秦姐的賞。”闫解成装作一副贪小便宜的样子。
秦淮茹眉开眼笑地道:“贫嘴,好了,我先回去了,咱们会见哈!”
她说着对闫解成点头一笑,就这么推着车,从他面前经过。
“咻咻,嗯?她身上这都是些什么味儿?”
等秦淮茹走后,闫解成突然皱起了眉头。
这股气息,混杂着浓烈的香水味、汗水味,以及一股难以名状的异味,交织在一起,让闫解成可是过来人,几乎在嗅到那味儿的一刹那,思绪便陷入了遐想之中。
“好家伙,她玩的挺嗨啊!”闫解成望着秦淮茹逐渐远去的曼妙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家门,房门甫一推开,眼前的一幕瞬间令她心头一紧,惊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