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第二天,刘武请刘璋到城中饮宴,彼此说些各自身边的事情,行为举止很是亲密。酒到了半酣,刘武问道:“现在蜀中还有能战之将多少?兵甲多少?可供大军的粮草有多少?”
刘璋已经是醉眼迷离,对刘武很是依赖,没有过多犹豫,就把蜀中的大致情况都给刘武说了一遍。听得张任等人大惊,连忙站起来阻止道:“大将军,我主公不胜酒力,喝的多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末将恳请先送他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相陪。”
刘璋一听,立刻不满了,摇了摇有些发沉的脑袋,说道:“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我与宗兄正亲近呢!你们都退下,我们要彻夜长谈,谁也不能来打扰。”
刘武也说道:“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需要了解一下蜀中的军事力量。毕竟,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张鲁不日就要出兵,那我还需要蜀中的援助。我军长途跋涉而来,所需的粮草也有不足,只能在蜀中补给。”
刘璋说道:“这个完全没问题,作为宗弟,又是我请宗兄来帮忙的,粮草辎重方面,理应有宗弟来负责。”
刘武大赞道:“好,不愧是宗亲兄弟,想的就是周到。不过,那张鲁想来率的兵甲不会少,以我带来的军兵,怕是远远不及也。季玉这边,能给我安排多少兵甲呢?”
刘璋还没有说话,张任又开口了,说道:“末将素闻大将军的将士勇猛非常,常常以多胜少,以一敌百者不在少数。更有绝顶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想来那张鲁的军兵,挡不住大将军的铁骑呢!”
刘武呵呵一笑道:“都是大家缪赞了,我的军兵,确是勇猛。但是,猛虎架不住群狼呀!你们也知道,如今我大军都在前线作战,能带的甲兵就这些了,还比不上蜀中的兵甲呢!如果你们担心,不给甲兵也行,但是要给我军一个撤退的地方,万一抵挡不住张鲁的军兵,我们也能有个地方撤退,后面在慢慢做打算。不知道季玉以为如何?当然,我也不占多久,就相当于是借的好了,等到驱逐了张鲁,再还给你们就是了!”
刘璋说道:“宗兄,要多少兵甲,你可以说,看中哪块地,那我直接给,总不会让宗兄吃亏的!”
刘武说道:“那既然如此,一事不烦二主,我感觉此地不错,就先借给我军修整修整如何?其他甲兵什么的,我也不要了,只要给我准备好粮草辎重,我就可以把汉中夺下来!”
刘璋说道:“可以,既如此,就把这涪城借给你落脚,什么时候想还了,就什么时候还!”
他的话音落下,可把张任他们吓坏了,就要再次阻拦,纷纷站起来想要劝说。刘武却不给他们机会,站了起来,说道:“好,季玉快人快语,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的约定就这么达成了!正好,我这里有一份合约,大家盖个章,以表诚意。”
刘璋笑道:“好,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没想到我刘季玉,能够得到宗兄的信任,那我们就加盖上自己的印章,彰显我们的诚意。”
张任等人大惊,急忙劝阻道:“主公,不可呀!不可!这章不能盖!”
刘璋大怒,感觉自己很没有面子,说道:“有何不可之处?莫非你们想步上王累的后尘?”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不敢说话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大印落在那份合约之上。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刘武收起合约,对刘璋说道:“合约成了,我们今天不醉不归。来呀!让我接着舞,接着乐。”刘武一高兴,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了,说完后也是尴尬,现在是在军中,怎么舞?怎么乐?
庞统和法正一听,以为刘武要对刘璋动手了,私下里商议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正是除去刘璋的大好时机。可是,我们派谁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