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鲁见黑风中群尸皆起,对着众文武发起攻击,尤其是对他和弟弟张卫重点照顾,又因为把那些死尸的心脏捣烂后才真正的死亡。眼里就是一片阴霾,看来,自己鬼卒兵的研究确实是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有很大的可能,那些机密已经泄露了出去。而最有可能泄露机密的,就是后来加入的于吉,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一切都是一个巧合而已,恐怕又是那左慈的诡计。张鲁不断的在自己心里安慰自己。似乎如他所想,一会儿后沙停风定,那倒在地上的群尸都不见了。众文武才跑过来,搀扶着扶张鲁回府,自此一连两三天闭门不出,传言说受到惊吓,病倒了。
这一日,他的鬼将军前来拜访,看着满是担心的张鲁,问道:“鬼主可是在担心那左慈?还是在害怕那些莫名出现的死尸?”
张鲁叹了口气说道:“我两者皆有担心,那左慈看似一个普通的道人,但自身能力却是不普通。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发展那么多教众,可见他的唆民之术已经炉火纯青,比起我们五斗米教的传承还要可怕。而且,他的诡术也让人称奇,让人捉摸不透。
还有就是最后出现的鬼卒兵,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世上居然还有和鬼将你的手段一致的人,让我很是担心你们研究的成果暴露出去。不过,最后看见那些死尸化为乌有之后,我认为应该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那妖道施展的又一种骗术。”
鬼将军说道:“鬼主,这也足以说明,天下能人异士不少,要是我们能够请得一两个人前来相助,还怕对付不了那左慈?”
张鲁问道:“哦,莫非将军还知道哪里有能对付左慈妖道的能人异士?”
那鬼将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说道:“鬼主,具体能不能行,我也不敢打包票。不过,这个人或许真有几分本事,传言说他的占卜之术很准,很奇妙。或许我们可以借住他的手找出左慈也说不一定。”
张鲁问道:“将军说的是何人?”
那鬼将道:“鬼主可曾听说过神卜管铬?”
张鲁皱起了眉,作为一个大忽悠,自然是听说过很多业内的传闻。这管铬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不熟而已。于是问道:“将军所说的,莫非是那卜知祸福,断人生死的管铬管公明?”
那鬼将说道:“正是,在遇到鬼主之前,我与此人有过一段交集,知道这人有些本事。如今正好游历的益州,正在我的府上。”
张鲁问道:“将军还与此人有所交集?可否为我详细介绍一番?再给我引荐引荐。”
那鬼将军说道:“既然鬼主有兴趣,那我就为您介绍介绍。管铬字公明,平原人。容貌粗丑,好酒疏狂。其父曾经担任过琅琊郡即丘县的县令。管铬从小就喜欢仰头观察天上的星星,似乎要看出什么哲理,夜晚也不睡觉,他的父母都无法阻止他。
他经常说:“连家里养的鸡和野外的天鹅,都知道时间,更何况人呢!”他常常和邻居小孩一起玩耍,总是在地上画出天文星象图,展示太阳、月亮和星星的位置。等到稍微长大一些,他就精通了《周易》,擅长观测风向气候,算术也非常神奇,还善于看相。琅琊太守单子春听说了他的名声,召见了管铬。当时有一百多位在座的客人,都是能言善道的人士。管铬对子春说:“我年纪小,胆子不够大,请先给我三升美酒,让我喝了再说话。”子春感到很惊奇,就给他拿了三升酒。
喝完酒后,管铬问子春道:“现在想要和我辩论的人,就是您座位上宴请的那些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