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落在我手里!”
她说着,出门来,刘义听说他们来了,匆匆赶过来,道:“一个庶民,别惊了王妃了。小人已经喊他家里人来领回家去埋了。”
“人,我带走。”杜九言道,“你告诉他家人,要是想孩子直接去衙门里看望。”
刘义惊了一跳,道:“这、您要这尸体有用吗?”
“碍着你什么事,我想留着就留着。”杜九言没了耐心,这里人的脸,每一张都面目可憎,她很想大开杀戒!
“顾青山,将关罗带回去。”杜九言吩咐道。
顾青山应是,找了木板将人抬走。
杜九言搜查了一遍关罗的房间,他随身佩挂的钥匙就摆在枕头底下,她拿起来数了数,一共有四把。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有价值的线索。
“明天再说。”杜九言道。
大家回去睡觉。
他们离开,学堂内的刘家学子们,就嗡嗡讨论起来。
有人道:“关罗的死,肯定是凶手灭口了。这个人够厉害的啊,杀了鹏哥,又来灭口关罗。”
“你们说这人是谁?”
“不知道。反正我们完全没有动机,和他又没什么利益冲突。就算他不在,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呵呵。这下子好看了,家主和桂王赌的很大,要是输了,咱们不定就要搬回去了。”
升龙没产业了,他们留在这里,就得喝西北风。
“那个周岩干什么去了,一天没看到他。”
“他不敢懈怠,要是输了,家主第一个绕不了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哄闹着去玩了。
刘子峰站在人群后面,脸色沉沉,刘子军道:“不会查到最后,又查到咱们身上来了吧。”
“反正你我没杀人,难道还冤枉我不成。”
刘子军想想也对,点头道:“我不放心,咱们去找周岩,问问他查的怎么样了。”
“也好。”
周岩此刻站在刘镇前面,浑身的汗,他的压力很大,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有喝。
刘镇问道:“确认凶手了?”
“家主,我们今天去过盐场,案发第一现场应该在那边。”周岩道。
刘镇并不想听过程,只要结果:“结果呢,凶手是谁?”
“家主别急,现在关罗死了,肯定和这个案子有关。而付庭现在人还在衙门里,可见付庭的嫌疑被排除了。”
“那么,凶手应该还是第一次查问的三个人。”
刘镇看着他,道:“子峰、子军还有叶虎?”
“是!”周岩道,“尤其是刘子峰的嫌疑。他的兄长现在负责盐场,一般人进不去。”
刘镇反问道:“刘佑鹏也不容易进去。”
“你说刘子峰,那么你去过后,可问到过目击证人?”
刘镇这个问题问的很有道理,周岩摇头,道:“我准备明天一早再去一次。”
“这个案子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相信你,一定能赢杜九言。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岩拱手应是。
第二日一早,杜九言再去了刘佑鹏的家里,刘民接待的他们,问道:“王爷和王妃还要查证什么,我们一定配合。”
“我想去刘佑鹏的房间看看。”
刘民迟疑了一下,应道:“好。”
刘民的家大概有四进的大小,他长子去世后留下卢氏守寡,卢氏一个人住在内院,而刘佑鹏成年后,则住在外院。
除了他们外,还有刘民的小儿子一家四口人,一个女儿刚到谈婚论嫁的年纪,跟着父母住在内院,独子刘佑伦则和刘佑鹏一样,住在外院。
堂兄弟二人住的院子相连着的,共用一堵墙。
刘佑鹏的院子不算大,一共四间房,院子沿墙的位置养着花草,还有一口大水缸,水缸里养着几尾海鱼。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摆设不算华丽,桌案上放着一本从大周传过来的《兵法》翻了几页,倒扣在桌上。
“没什么特别的,”郭凹小声道,“九爷,要不要喊家里人来问问。”
杜九言拿起书摸了摸,又随意翻动了几页,重新倒扣在桌子上,摇了摇头,道:“去衙门。”
他们折道去了衙门,中午时,刘子峰几人如约而至,刘子峰显得很烦躁,虽然因为忌惮而压制了情绪,但言辞间还是能显示出他的焦虑。
杜九言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眼,他就一头冷汗,坐立不安。
“回去吧。”杜九言道,“明天要开堂,今天你们就当熟悉一下环境。”
三个人出了衙门,刘子峰没回学堂而是回了自己家,昨晚一夜没睡,下午补了一觉,不等他醒来,他的常随便敲着门,喊道:“公子,家主请您过去一趟。”
刘子峰一骨碌坐起来,脸色发白,腿都抬不动。
好一会儿,他收拾好去找刘镇,在刘镇的书房逗留了一个多时辰,出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一头栽倒在院子里,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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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猜,为什么刘子峰从刘镇房间里出来,那么害怕,还栽倒院子里不省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