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峰吓的趴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喊道:“我认、我认!”
“是我杀了他。是我!”
他说着,嚎啕大哭。
“那么,你是如何杀关罗的?”周岩问道。
刘子峰道:“他去饭堂的路上,我曾给了他一个碗,让他用这个碗盛饭。关罗素来胆小,他不敢不从。”
“那只碗里,涂满了砒霜,只要他的馒头沾上,就必死无疑。”
刘子峰冷汗津津,语不成调。
刘子军听着倒吸着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刘子峰,喊道:“峰哥,你……你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杀人!”
“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我认罪!”
刘子峰抱头趴在地上。
一边,刘镇不急不慢地端起茶盅,神色闲适地啜着。
郑文海一脸的惊愕,朝杜九言,无声地道:“杜先生,您输了啊!”
杜九言冲着他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李骁凝眉,面色很难看。如果这场输了,他就要和桂王商量,是不是要出其不意,用武力灭了周氏。
虽然军事的实力上有差距,可事情到这一步,如果桂王夫妻离开,就等于半途而废,以后再想重来,就更加困难了。
李骁坐不住,换了个姿势。
“大人,”周岩神色高傲,“刘子峰已认罪了,此案已明了。”
刘永利睨着他,嗯了一声,问杜九言:“你可要继续辩?”
“要!”杜九言道,“要啊,来都来了,不说几句也不是我的风格。”
刘永利忍着笑,点头道:“你说吧。”
门外,大家的心都凉了。刘子峰认罪了,杜九言再辩,也只能在周岩原来的基础上,再添加一些,可最后还是周岩赢啊。
“王妃有韧劲,”刘镇放了茶盅,讥讽道,“到这个地步,你还要说两句?”
“有意义吗?”
杜九言走出来,负手站在中间,含笑和刘镇道:“打脸的事,怎么能没有意义呢。”
“毕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抡起手,使劲抽别人的脸。”
“那声音,相当悦耳。稍后,刘主也一起领略一番其中美妙。”
刘镇冷哼一声,道:“我等着!”
“小可怜,”杜九言蹲下来看着刘子峰,“今年多大了?”
刘子峰脸色苍白宛若金纸,他道:“二十一。”
“真年轻,”杜九言道,“这么年轻就要斩首,实在是可惜了了。”
刘子峰害怕的浑身发抖,咬牙道:“杀人偿命,我应该的。”
他说完,后衙传出卢氏的哭声,骂着人,口齿并不清楚。
“敢做敢当,是个好青年!”她拂袖起身,目光一转看向周岩,道,“在我推论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周讼师。”
周岩拱手,道:“请!”
“刘子峰和刘佑鹏积怨深深,刘佑鹏为什么会随同刘子峰去盐场?”
“第二个,二人积怨如此深,为何刘子峰不早不晚,偏选在这一天,杀了刘佑鹏。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第三,当晚刘子峰亥时左右还在宜春院,过后才离开。这期间,他是如何到的盐场,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刘佑鹏又是什么时候和他碰面的?”
“问过了怕你不记得,先回答这三个吧。”
周岩心头突突地道,面上却是一派里冷静自持,他回道:“刘佑鹏为什么去,此事你可问刘子峰,他人就在……”
他没说完,杜九言就打断他的话了,道:“查案,这些你不弄清楚,就敢笃定凶手。还让我来问,你给我出讼费吗?”
“你!”周岩大怒,他就知道杜九言不会说好话。
“可李子峰认罪了!”周岩强调道,“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杜九言点头,道:“是啊,刘子峰认罪了,这真让人稀奇啊。”
“更稀奇的是,对于此案我有不同的推论、凶手以及杀人的过程。”
周岩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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