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富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从怀里掏出来一支王八盒子,又掏出来一沓钞票!
他从里面数了5张10元钞票,递给了裴勇,
“老裴,每次都是在你家里开会,吃饭,这点钱给你补贴一下!”
“那不成,我这也是为革命做贡献,怎么能要钱?”
田忠富不由分说,硬塞进了裴勇手中,
“今天高兴,去镇上打点酒,加个菜,咱们也喝一杯!”
“好嘞!”
村子北头,陈家大院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一位黑袍老者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袋。
只见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他闭上了眼睛,身体随着摇椅悠闲的晃动着。
门外,一位年轻男子急匆匆走了进来,
“爹,那裴勇家里又来了几个男人,我看八成就是抗联分子!”
老者就是村子里的大地主,陈劲松,
他听了儿子陈一民的话,脸上毫无波澜,
“一民,今非昔比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一民急了,
“爹,您过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的是抗联气数已尽!”
陈劲松睁开了眼睛,射出了两道精光,望着不争气的傻儿子说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此一时,彼一时!”
“爹,这可是镇子上警署李署长交给我们的任务啊!”
陈劲松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去看看镇子上,现在还剩几个警察?”
“爹,好像就三个警察了!”陈一民说道。
“那你特么还管闲事?”
村子北面5里多处,有个海浪镇,
这个镇子已经被攻击了三次,
最近一次是三天前,
王耀辉带人打的,
这次打过之后,
海浪镇的日军和警察又被全部歼灭!
宁安县城后面只派了三个警察过来,
宁安日军守备队兵力已经被掏空了,根本无力再派一兵一卒!
此刻,在海浪镇的警署里,气氛异常紧张。
尹新军戴着恐怖的面具,眼神冷漠而威严,右手紧紧握着盒子炮,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在他面前,跪着三个瑟瑟发抖的警察,他们满脸惊恐,不住地求饶:“阎王大人,饶命啊!”其中一个警察声音颤抖着说:“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另一个警察也附和道:“饶命啊,阎王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尹新军的表情依然冷酷无情,他冷笑道:“饶命?我的脱皮令你们以为是儿戏?”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让他们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压力。
一个警察壮着胆子说道,
“阎王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都从绥芬河调来的!”
尹新军手腕一翻,已经多了一把匕首,他轻轻向前一推,匕首已经刺入那名绥芬河警察的喉咙里。
血液猛地喷射出来,
接着又是一刀,中间的警察也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个,脸色煞白,闭上了眼睛,居然一声不吭,就等着死了!
尹新军笑了笑,
“我最恨汉奸,留了你这条命,回去跟你的同伙说,要想活命,尽早脱皮!”
那警察愣了愣,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去!
尹新军又将警署里的物资洗劫一空,
此刻,还是下午时分,
他来到了镇子上,又采购了一大批物资之后,
才向着宁安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