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是你别闹才对,既然知道我是温穗,就放开我。”温穗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啊,别动!”凌渊的声音里带了点痛苦。
起初温穗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来,她被凌渊顶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臭流氓!
温穗低喝一声,终于忍不住在睡袋里飞起一脚。
“嘶!”
凌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下彻底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按开了床头灯。
“温穗,你t是不是有病?”
温穗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且力道不轻。
见他起身,温穗也拉开了睡袋拉链,坐起身来看他,神色一片清明。
“凌总,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伙伴,你越界了。”
凌渊的脸色发白,他差点被她那一脚废了:“有病就去医院看看,你大半夜不睡觉,别人不睡?”
温穗看他的眼神平静又冷淡:“凌总,你半夜对我实施职场性骚扰,我怎么睡?我现在充其量只是你的乙方,抱着乙方睡觉,怕是不合规矩。”
凌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怎么,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么?”
温穗:“我说了,凌总,过去是我不懂事。”
凌渊:“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温穗耸肩:“可我们新签的劳务合同里有关于这方面的约定。”
她下床翻出那份合同给凌渊看:“甲方不得已任何名目对乙方进行肢体接触和x骚扰。不过,为了这每天一万块不白拿,我倒是在附加协议里拟了增值服务。”
她把合同递给凌渊看:“在甲方和第三人约会时,乙方可提供适当的帮助和掩护。”
后面括号里:劳务费另行约定。
绝!没有十年的精神病拟不出这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