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不服气地说道。
“哪是你没见她动脑子,大家同样都是长了张嘴,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人信,人家安天依一张嘴就能呼风唤雨一群人围着?你就没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四虎白了一眼泥鳅,从裤兜里掏出5块钱,咽了口唾沫,又把钱揣了回去。
“为啥?她就是运气好…………”
泥鳅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胡乱说了个理由。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好嘛……………”
“操…………我就是不服,我给城管打电话举报她,我让她开不成这桃花街,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泥鳅用弱鸡的拳头砸了下大桥的护栏,结果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妇人之仁…………你自己站大桥上操空气吧!”
四虎虽为人嚣张跋扈,但这种下作的女人把戏,他却戳之以鼻,他背上书包转身回家了,丢下了得红眼儿病的泥鳅。
第二天,桃花街下午4净水泼街,5点掌灯放音乐,7点老npc们就躲在巷子口里,等待着客人们的到来。
可等到晚上8点,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天依坐在张飞的烧烤摊儿旁,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好了依哥…………….”
细毛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
看着能把腰子都喘出来的细毛,天依好奇地问道。
“有人把大桥下桃花街的路给封了,不让食客们下来吃饭。说咱们是无照经营,影响市容市貌。还拿个大喇叭警告市民,要主意饮食卫生安全,你说………这不是母鸡下蛋掐脖子,想让咱胎死腹中嘛?”
细毛双手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怒气填胸的说道。
“城管…………?”
天依好气又好笑的问道。
“对,你怎么知道?”
细毛惊奇的看着未卜先知的天依。
“呵呵,这口气,也只有城管了,不过这个世界里的城管还挺文明!”
天依在小凳子上盘起了腿,把后脑勺的小辫子,用食指卷来卷去的摆弄着。
“这个世界……………?”
天依无厘头的一句话,让细毛一头雾水,心想,好像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咱们的确是无照经营,这两天我也正琢磨这事呢,看以什么方式去申请这个营业执照更好,不过这拦路的招数属实有点小人了,先叫人来发个通知也好啊?”
天依摇摇头笑着说道。
“想发通知他们也不敢来啊?这就是在砸咱们桃园路人的饭碗,真激起民愤来,他们乌纱帽准丢。10年前的那场斗殴,公安系统从上撸到下,所有一把手无一幸免。”
说着细毛把揭下来的拦路大字报,递给了天依。
“这措辞………..怎么感觉有点不像衙门的手笔呢?”
天依眯起一只眼睛,看着黄色的大字报上写着:地沟油、假啤酒、无照经营老鼠肉,警惕桃花街黑心商贩,市民健康最重要。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刀杀人,然后嫁祸给城管所?待我们双方鱼死网破之时,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在天依身边已经一年多了,细毛还原事物本质的能力也突飞猛进着。
“说得有点严重,但基本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们做不了,别人更做不了,坐享渔翁之利不太可能,损人不利己还差不多。”
天依把大字报团了个团,扔进了张飞的烧烤炉子里,一把火给烧了。
“刚见到点钱影儿,这帮人就来掐脖子,都说我们是烂泥扶不上墙,还不是他们给逼的?”
看着空荡荡的桃花街,张飞把擦了5遍桌子的抹布扔在了一旁,义愤填膺地发牢骚道。
“无妨,问题早出现早解决,既然他们怕把事闹大,那咱么就闹大点看看他们如何收场,呵呵………….”
天依喝了一口酸梅汤润润喉,笑着说道。
“啥意思依哥?打架啊?用带家伙不?”
一听有架打,张飞顿时来了精神。
“不流血的战争,要比拳头更管用…………”
看着一脸憨憨的张飞,天依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呃………………”
看着好似站在云彩上的天依,张飞的脑袋又宕机了。
“细毛………….通知所有摊主,明天带上自己的家眷,把这个城管所给我围了,记住…………能穿多破就穿多破,把压箱底的破烂货都给我穿上。再去药店买100瓶眼药水,每家发一瓶,没眼泪也让他们给我挤出眼泪来。”
“以防他们干打雷不下雨呗?嘿嘿……….依哥,你又犯坏了!”
对于旁门左道的嗖主意,细毛一向是乐此不疲。
“这也是商业手段的一种好嘛?砸饭碗可以,但他们要怎么解决这几百号人的生计问题,我到想看看?”
喝完酸梅汤,天依觉得肚子有点空了,便拿起一串张飞炉子上的肉串,咬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说道。
“让他们坐城管所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呗?”
细毛坏笑地问道。
“孺子可教也,呵呵…………让二皮把消息卖给电视台、广播电台的记者们,价格能卖多高,就卖多高。”
天依一边吃着肉串,一边吩咐着细毛。
“啥意思?咱们不给钱,还能收钱?”
细毛如发现新大陆般,惊奇地看着天依。
“头条新闻还不值点银子啊?而且价越高,真实性越强,媒体才会觉得有价值,报道起来也会更卖力。呵呵…………”
吃完一串,肉干儿味儿还在嘴里回荡,天依忍不住又拿起一串。
“用刀还得让刀付费,高……….哪我们这算逼宫嘛?”
细毛一边咬着指甲,一边坏笑的看着天依。
“我们这算将计就计……………”
天依把吃完的签子,投壶般插回签篓子里,背着小手,笑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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