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定会去拜访。”
东方昱说完转身而去,出医馆后,朝空中做了个手势,几条黑影随着他离开,一条黑影留下,是阿九。
阿九无语望天,太子殿下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自己这做属下的,也只敢腹诽他几句,要敢在他面前说,纯粹找劈。
白胡子大夫给庄小富看完,说的如同庄云青诊断的一样,无内伤,唯有腿上的骨伤,外伤用过了好药,继续用就是,只是腿断的,他无能为力,他专攻内伤,外伤是杜大夫最擅长的,所以,得等杜大夫回来。
至于杜大夫什么时候回来,三个字,“不知道。”,出诊的地方不近,所以,请庄云青三人明天再来,明天杜大夫肯定在,问诊治后,大约需要多少银钱,与村中的胡郎中估计的差不多,连药带“修”腿,约莫二十五两银左右。
谢过大夫,付过诊费,在德仁堂药童的帮助下,庄云青和大哥一起把爹爹又“搬”回了牛车内,幸在家走时就有准备,决定今天就住在县城中,明天再回德仁堂等杜大夫替爹爹接骨。
赶着破牛车,二人找了家客栈,二十文一晚,庄云青要了两间,一间大哥和爹爹住,一间自己住,把爹爹安顿好,庄云飞来到妹妹的房间。
“云青,按医馆大夫所说,替爹爹治腿还差了不少银子,我们怎么办?”
庄云飞想着自己身上揣着的十五两银子,付付诊金和客栈住宿的费用,就只剩余了十四两多点,爹爹治病要二十五两银子,本就差了十两,家中已无银钱,到时候爹爹还需要修养,马上,下半年自己又要交私塾念书的银子,这一想,头皮发麻,心中窒息得慌。
难道离开老屋,他们真的就没有出息的连书念不起,爹的腿都不能治了吗?
“大哥,现在银子的事不是你操心的时候,我说了,我会想法子,我一会出去一趟,去酒楼把螺丝的秘方卖了,应该能卖个几两银子,把爹爹的腿先治了,我们再回家,回家后我就上山去打猎。”
虽然还有三十八两银子埋在县城的某个地方,可是庄云青此时却不敢拿出来用,怕被聪明的大哥发现,一旦发现,她没法儿解释银子的来历。
“”
庄云飞定定的看着妹妹,心中,脸上都是一脸愧疚,他是家中的长子,却无力撑起家中的一片天,需要妹妹瘦弱的肩膀来扛,他是何德何能,能得了这样一个好妹妹?也许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
“哥,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看得我瘆得慌。走吧,你要内疚,替妹妹我做马夫就好。”庄云青笑笑道。
庄云飞笑了,“好,带你去找酒楼,这辈子,哥哥都是你的马夫,而且,随叫随到。”
去了隔壁房间,与庄小富打了声招呼,让他好好歇息着,兄妹二人出了客栈,去卖螺丝秘方,但愿能遇到酒楼中人有赏识的眼光,买这青不溜秋,黑不拉几的炒螺丝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