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林士仁推演了一遍云虚子的所处之地后,以为自己推演错了,又推演了一遍,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由得纠结的看向东方秦,“皇上……。”
“结果如何?林爱卿为何如此纠结?”东方秦看向林士仁问他。
“回皇上,微臣推演出云虚子道长此刻就在京城之内,臣以为推演错了,推演了两遍,还是如此。我有些难以相信……”林士仁忐忑,怕皇上认为自己是吃白饭的,一点本事也没有。
“哈哈……林爱卿推演的并没有错。”东方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不解的全看向他,太后也疑惑的问,“皇帝,此话怎么说?”
“因为一个时辰前,云虚子道长才从宫中离开,朕本以为他离开皇宫后就会离开京城,所以前面朕本没有提起,现在以林爱卿所说,那就是他并未离开京城,人仍在京城内。”
林士仁:……
皇上,您这是逗微臣吗?你既然知道他在宫中出现过,竟然不说。
众人:……
皇上这是要闹哪样?怪不得众人神神叨叨时,他还稳坐钓鱼台。
庄云青:……
皇上,你这样子很不好,很不好啊!
东方昱:……
你还是亲爹么?别人家是坑爹的儿子,你这是坑儿子的亲爹!
“来人,按林监正推演的方向,去将道长请进宫。”
“哈哈……不用了,老道我来了。”皇帝话声刚落,就见一个白眉白须白发的道从天而降,稳稳的落在了东方秦面前。
“道长,您……”不是在郡主府里么?林士仁只说郡主府的方向,并未说出在郡主府内,也是为庄云青撇开嫌疑。
“是,你很不错。你的推演惊动了老道我,知道有人在寻我的方向,老道反推了一把,所以就来了。”云虚子朝林士仁看了几眼,点点头赞成,此人一身正气,是可朔之才,也就不戳穿他的谎言。
“谢道长赞赏,小的不该班门弄斧。”林士仁谦虚道。
“玉佩拿来。”
云虚子没再说下去,向林士仁伸手,林士仁赶紧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他。
云虚子接过玉佩看了一眼,就知道症结所在,向皇上道,“皇上,上午你答应贫道的话可还作数?”
“自然作数。”东方秦点头。
“谢皇上宽恕,请稍待。”云虚子说完,将右手中的拂尘扫过左手中的玉佩,口中念念有词,在人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束缚在玉佩的法术化作一缕缕黑烟散去,念完后,云虚子摸了摸玉佩,口中道,“该认你真正的主人去了!”
云虚子走向庄云青,双手托着玉佩,态度恭敬,“太子妃娘娘,如今我再将物归原主,以往,太子妃您曾答应过贫道的话可还作数?”
庄云青接过玉佩,看向云虚子,“不知道长指的是哪句话?”
“需要太子妃娘娘相助时,太子妃娘娘一定会助贫道。”
“哦……”庄云青想起来了,立即点头,“当然作数。”
“如今贫道想要的不是相助,而是宽恕,以太子妃您的聪明,定然能想到玉佩不认主有其他的原因,做下这事的人,与贫道有些瓜葛,希望太子妃看在贫道的份上,放过他。但太子妃放心,此次我一定把他带回去,不让他出入尘世为虎作伥。”
“好,我答应道长。”庄云青点头,她信得过云虚子。
“那就谢谢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老道告辞。”云虚子说完,身形一晃,就离开了大殿,没人看清他是怎么离去的,众人吸了口冷气,怪不得称他为仙道,果然已经修成仙身啊,来去是真无踪。
云虚子离开,被他夸得正飘飘然的林士仁也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满耳都是那句,“你,很不错!”有道长在皇上和太子面前这句称赞,他这辈子的官职差不了啊。
云虚子的到来,对于东方泽和陈晓来说,无疑就是为二人判了死刑,看其动作,肯定是解了云涯子以陈晓之血做的法术,如果玉佩再次认主,又因为云虚子的出现,还说了“物归原主”,那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陈晓是假,这是他们的谋划,他俩要该怎么办才好?
坐在皇上身边的赵皇后,看着一脸的镇定,脸色却有些白,一双手在长袖下面微微的颤抖着,她已经看出来了,儿子的谋划败露了,不但没收拾到太子,还差点搭上了自己,好在那道人并没有揭穿真相,而儿子做得也谨慎,要不然,此时,他们二人反是欺君大罪了。
“皇后,你觉得此事怎么看?谁才是真,谁才是假?”东方秦眼底的神色淡淡,看着皇后问她。
“皇上,臣妾不知。刚刚道长也没有直说不是?玉佩既然经过了道长的手,那再让太子妃滴血认玉佩不就明了了?”
“恩,皇后说得没错。相信这也是大家想看到的,为了证明最后的真真假假,还是请安国再上来滴血一次吧!”东方秦点点头。
听说还要滴血,东方昱脸都黑了,站起身来,“父皇,云虚子道长那句物归原主还不能作数吗?太子妃已经滴过一次血,还要滴一次,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众人:……
太子以后绝对是个惧内的,这还没成亲就捧在手心里,成亲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