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茅草房,陆风掀开布帘,就闻见一股清香,小姑娘的房间都这么香的么?
见巧如在床单底下翻找着什么,愣是将床上的针线筐都给碰掉了,里面的碎布和线团散落一地,陆风只能蹲下帮她捡起。
当捡到一个成团的红布时。
巧如转过身来,递给陆风一个丝绢包裹的东西:“陆大哥,这个给你!”
“这是?”陆风皱眉。
巧如红着脸道:“陆大哥,你是我们家的贵人,与我爹办酒坊,哪能都让你出银子?既然是合办,我们家也应该出银子。”
她打开丝绢,只见里面是皱皱巴巴的银票被包裹着:“我爹生怕万山赌,因此都让我掌财。”
“这里还有一些是我替一些富家大小姐做针线活和刺绣赚的。”
“她们有时见我绣的好,还会多赏些碎银,这些年攒了足足有二十两。”
“还请陆大哥莫嫌弃,这也是我爹的意思。”
不知怎地。
陆风听到她这些话,心中有些发闷,手中的红布握紧,笑道:“巧如,这银子定是给万山娶媳妇,或是你的嫁妆钱吧?”
“这银子,我不能要!”
她脸如火烧,泫然欲泣:“陆大哥,你莫不是嫌弃?”
这妮子,真是惹人疼啊。
“没!”
“绝对没有!”
陆风笑道:“巧如啊,这做生意呢,都是有风险的,办酒坊是我提出的,风险自然有我来担着,你陆大哥我,来钱很容易的。”
多打薛贵妃几次屁股,银子就来了!陆风暗笑。
巧如浅蹙弯眉,红润的小嘴抿了抿:“那陆大哥,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话不好回答,也不能告诉她。难道说是靠打薛贵妃屁股营生的?
陆风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但也没有想隐瞒自己太监的身份,虽然是假太监,但把太监告诉她也无所谓:“其实我是……”
“陆大哥,你手里拿的——”巧如脸上奇异一红。
陆风奇怪,手掌打开只见是绣着蝴蝶的红布,他哈哈一笑,嗅了嗅:“喲,还挺香!”
此举惹得巧如呀的一声羞叫,忙撇过头去,双手捂住脸,急跺两只小脚:“陆…陆大哥,你……唔,羞死个人了!”
陆风瞧的诧异。
又见她这般羞涩模样,瞧着好笑,当把红布展开一看,笑容僵住…手里的竟然是女子的亵裤?当然在前世不出意外,这玩意应该叫“内…内?”
靠!
我刚才做了什么?
陆风双眼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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