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了!看到屋里有些乱,我就收拾一下。”萧婉对任彩月轻声的说道。
“哇!好干净啊……”蹦跳着跑进来的强子,也在一旁夸张的大叫。
“叫什么叫,看你那一身的脏。吃过饭把脏衣服都脱下来,姐给你们洗洗。
还有爸和妈,你们也是,把脏衣服都换下来,我明天都给你们洗一洗。”
萧婉轻拍了一下强子的脑袋,对着他和刚子说道。说完,又转身对着任彩月说了一句。
“啊?我……我就不用了!”任彩月这时的感觉,绝对的是受宠若惊。
“那有什么的,我一起就全都洗了。”萧婉自是能看出任彩月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激动,甚至还有些无措。于是,便假装不经意的说道。
“哎!好……那好……呵呵……”任彩月高兴的有些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
让萧婉看了,又是一阵的内疚与心痛。
吃过晚饭,天还没有黑下来,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萧婉提议把那两只砸死的羊收拾出来。
前两天家里兵荒马乱的那种状况,根本就没顾的上这件事。
好在G省所处北方,冬天比较寒冷,两只羊扔往雪地里一埋,几个不时就冻了个结实。
母子几个七手八脚的将两只羊从雪地里刨出来,抬到了厨房。
看着两只肥大的绵羯羊,任彩月红了眼眶。
自家只有这五十多只羊,以前萧义没有受伤卧床时,每隔上一年左右狠狠心还能杀上一只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