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山语重心长的继续劝道。
“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他们的同意。
再说,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卫寒川霸气的回道。
“但是……唉!”卫寒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弟弟,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
这是个兴奋到令人无法入睡的夜,不仅指萧婉,还有卫寒川。
身处不同地方的两个人,孰不知,相同的是,全部都是靠数着绵羊,才浅眠了一夜。
第二天,也就是十五号的一大早,萧婉更是比昨天还要早上半个多小时的起了床。
要知道,她可是躺在炕上已经翻来覆去的烙了好几个小时的大饼了……
起来先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好,把那条黑色的条绒裤子和酒红色条绒上衣找了出来穿上。
好吧!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给条绒面料打广告,但目前这已经是自己最好的装备。
对着镜子,将顺滑的黑发细细的编成一个大辫子,让它自然的垂到背上。
再把自己做的黑色条绒面的大半新的棉鞋换上。
再次站在镜子前,拍了拍显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儿,这才转身出了屋。
等任彩月起床出来的时候,萧婉已经把早饭做好。
“叶子,怎么一天比一天起的早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任彩月看着换了一身“好”衣服的萧婉,心里虽然有着疑问,却是没有问出来。
转念一想,也许是姑娘大了,知道了爱美,再加上昨天有人来提亲,所以才会刻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