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太太睥了眼春妮,问道:“楠哥儿怎么样了?”
“回三太太,二爷喝下药,现在靠在床头。”
孙三太太越过春妮进到里间,果然见白启楠手拿着书靠在床头,心痛的说道:“我的儿呀,都伤到了,好生歇歇吧,还看那劳神的玩意做什么?”
白启楠把书合拢放在枕边,“阿娘,你过来了。没有劳神,我就是闷得慌,才看的。”
孙三太太坐到白启楠的床边,伸手握住儿子的手,关切的说道:“楠哥儿,就是闷,也不要看那劳神的书,等伤好了以后再慢慢的看。好吗?你要听娘的话。
如果闷了,就让锦年春妮他们给你说笑话儿解解闷。”
孙三太太说完,转头对站在边上的春妮和锦年说道:“我看你们伺候主子是越来越不上心了,怎么能让楠哥儿闷呢?要再有下次,小心你们的皮。”
春妮和锦年忙跪下,“谢三太太,奴婢知错了。”
孙三太太任春妮和锦年跪着,转头温言问道:“楠哥儿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还痛吗?你说你,下次打人也要好好打,不要伤着自己,万一有个好歹,你让娘怎么办?”
白启楠点头应下,问道:“阿娘,你去找小长房的麻烦了?”
孙三太太想到白如月要死不活的样子,轻笑道:“那里是为娘的找他们的麻烦。那月姐儿会怎么样还不知道呢!”说着,把自己去小长房那边情况给白启楠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