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要离开为夫,你却说不想理我,这不是伤我的心吗”
他捂住胸口的位置,模样到是装的很像。
“我说不理你就不理你,我说让你滚你怎么不滚”
虽然他们成了亲,她当了皇后,但是确实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想说什么还是说什么,她想做什么还是能什么,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改变而有所改变。
这一切都是花墨辰给她的权利,没有他,她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自由。
就拿这次去夏国来说,她身为一国皇后,不管什么原因去夏国去做什么,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如果被大臣被百姓知晓,又不知道会怎么掺奏她了。
“桑儿还说自己不狠心”
不理他不说,还让他滚。
“我狠心,花墨辰,你怎么不说说你是多么的狠心”乔桑指着自己,眼神哀怨,语气充满责备。
她这身上那么多的青紫,到底是那个禽兽干的
花墨辰好看的桃花眼心虚的瞥了眼她白皙的脖子,那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还有些以前的,已经淡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桑儿,我那是疼你!”
疼到骨子里去了。
甜美的总是让他不知餍足,到最后便成了这般让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假,花墨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假!”
疼她有很多种方式,一定要用那种吗
这世上恐怕没人会用那种方式疼人,就算有,人家也没她这么狠吧。
“我是真心的!”
一片真心居然被人怀疑,花墨辰这心里拔凉拔凉的。
桑儿总是怀疑他的用心,这点让他真的很难过。
“你还有真心,你是狼心狗肺吧!”
好歹她以前也救过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扎心了!”花墨辰捂住胸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扎心好,我还想扎你肝脾肺肾呢。”
她狠狠的将收好的包袱用力一挤,一收,一打结,布条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古怪,仿佛手里拽着的不是包袱而是花墨辰的脖子。
女人心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花墨辰再次领悟到了乔桑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桑儿,这可是你的不对,甭管怎样,你也不能谋杀亲夫呀!”
她越是这般,自己对她越是喜欢。
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是爱。
当然,这话也是她教会自己的。
“神经啊,我收拾包袱,谁谋杀你了”乔桑甩起包袱,往床旁边的桌子一丢,十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在她眼里,花墨辰无耻的形象是真的已经根深蒂固了啊。
“你说你要扎我的心肝脾肺肾,这还不算谋杀”花墨辰撑着脑袋,就那么无辜的闪着桃花眼。
“当然不算,我说我要扎,我扎了吗要不,我把我说的话都付诸行动”
他说她谋杀,她便谋杀给他看看。
花墨辰眼看她从袖子里掏东西,一下子从床上翻身起来,摇手,“桑儿,别,你要是谋杀亲夫,那你后半辈子可就成了寡妇,我们这里的女人要是成为寡妇,会被人看不起,你还记得小鱼小飞的娘亲吗,她的夫君死了,她便受不住邻里的闲言碎语死了。”
闻言,乔桑叉腰,嘴角带笑,“你不会是忘了她真正的死因吧”
亏得当时他们一起调查的,否则还真可能被他糊弄过去了。
是他自己忘了,还是他以为自己记性不好给忘了
“呃……”花墨辰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乔桑知道,他一旦露出这样的动作,就表示他词穷了,要么不知道该如何说,要么就是要说谎。
“呃什么,没话说了,还说不说我谋杀亲夫了”
动动嘴而已,他竟然给自己扣那么大一顶帽子,也真是可以。
再说了,谋杀亲夫这种话能随便乱说吗
伤感情不是。
“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桑儿,你看天已经黑了,咱们也洗漱早点休息,明早你还要早起赶路呢!”
看她这表情,半点离开的伤心都没有,亏得自己从她提出要去夏国开始便一直心绪不宁舍不得她离开。
“是该早点睡,花墨辰,我警告你,你今晚上要是再敢闹腾我,我就……我就……”
花墨辰上前擒住她举起的小手,痞笑道,“桑儿就怎样”
她还能吃了他不成
当然,要是她真想吃他,这样更好,他巴不得自己被她吃呢。
在那件事上,谁吃谁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放开我!”乔桑想要甩开他的手,到最后不但没甩开,还把自己整个身体搭了进去。
“桑儿别动,让为夫抱抱,下一次抱你,便要一个月之后了!”
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眼里真的很漫长,想想之前他们分开的那些日子,他感觉呼吸都变的沉重。
本想推开,却到底是不舍。
不管她嘴巴多么毒,心中对花墨辰其实也会舍不得。
不,应该说,她最舍不得的便是他。
“小花花,你怎么跟一一一龙一样,我又不是要去好久,一个月而已!”
多大点事儿啊,搞得像生死离别一样。
“一个月三十天,一天二十四个时辰,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阿桑,你算算,咱们要分开多少秒才能再详见!”
这些都是她教自己的,当时自己觉得很复杂,现在才知道,其实一点都不,换算时间比他们的简单多了。
“学的到是挺快,小花花,你不会把我给你讲的东西都学会了吧!”
她承认现代的东西是很好,但要完全应用到古代来,恐怕会有很多偏差,甚至没什么作用,别到时候反被其害。
“当然,你以为呢!”
要是这点学习能力都没有,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我觉得有些东西你还是别学的好,比如说油嘴滑舌!”
记忆中的花墨辰沉默寡言,现在怎么变成话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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