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玺未必会有一品上上文心。
祈善淡声宽慰:“你不用这般恐惧。”
div css=&ot;ntentadv&ot; “我没恐惧,真的,谁怕谁是小狗!我只是——”沈棠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小小”的距离, “虽然有猜测,但猜测被证实还是有点儿小小的震惊。”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变相回答了沈棠的问题。
自己一穷二白也发不起工资俸禄。
但这话滚入沈棠耳中,却似电流过体,让她浑身汗毛炸开,整个人瞬间精神。她几乎脱口而出道:“我不是不说, 我是——”
祈善:“……说人话。”
完犊子,祈·金莲·善的“心灵鸡汤”已经递到嘴边,沈·大郎·棠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你不行?”
祈善笑眯眯:“是啊,幼梨聪慧。”
沈棠表情都要裂了:“……”
以后说也行。
“没人甘愿平庸, 腐朽而亡。”
她低头不说话,足尖踢着两块小石子儿玩,祈善也颇有耐心地等着她开口。二人就这么干耗着,平时时间溜得飞快,此时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沈棠不知何时额头布满热汗。
沈棠抿了抿唇,想问的话在喉咙滚了无数圈——即使她已经知道答案, 但还是想问个明白。终于心一横, 眼一闭,脚一跺, 狠狠问道:“元良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棠:“……”
“沈小郎君可不就是三岁未满?”祈善笑了笑,差激得沈棠点儿撸袖子跟他拼命, “真要说理由, 大概是沈小郎君出现得过于巧合。那个时候出现的是你, 所以就是你了。”
沈棠闭了闭眼:“我的文心!”
沈棠下意识反驳:“……坟头草哪有长这么快!我可没那么容易狗带。”
“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会是我?”拒绝了翟欢的示好,反而选择大半时间不在状态、对周遭还迷迷糊糊的她,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这明显不是理智至上的谋者会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然还能是几品?当时善便跟你说过,一品上上文心是圣人品、虚品。幼梨可知什么是虚品?虚品就是不设品!不设品自然‘无字’!可见,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问题来了,国玺它在哪儿???
“是,不过你放心,善没打算要它,不是任何人拿到国玺都能使用的。沈幼梨,你可以选择信任我。”祈善这番坦白来得猝不及防, 又郑重地强调一遍, “最好一直信任我。”
“知道什么?”
好家伙, 强行绑定啊。
祈善避而不谈:“没什么理由。”
祈善说得坦荡从容。
信你这话就有鬼了。
沈棠吐槽:“你这话骗三岁小孩儿?”
“我要是让你们失望了怎么办?”
祈善神色平静,隐约还带着点儿愉悦,他从不担心沈棠会拒绝——几次试探,沈小郎君的态度都相当微妙,即便是现在也只担心他们会失望,只口不提撂挑子不干。
沈棠:“……国玺?”
沈棠又想到了褚曜。
“无晦……也是一个想法?”
沈棠听了甚是触动。
她狠下心, 将手放在腰带上:“元良, 你与我如此坦诚, 有些事情,我也想跟你坦白。”
祈善:“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