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在大夫放手之后就冲了出去。
“别打我呀,我是个病号,我就是饿了,我有分寸的。”
白栀也不管黑瞎子在说什么,拿着棍子在黑瞎子的身后追着他打,下手极有分寸。
只有疼,不会肿,也不伤内里。一看就知道是黑瞎子教的。
“我打他的时候你没看见是吧,你不知道我脾气不好吗?满身的针就敢裸着往外跑,也不怕给自己冻偏瘫了,你很能吗?你是超人吗?这么彪我也没见你大冬天和金渐层肉搏啊。”
黑瞎子这时才真的明白,那个黑瞎子往他身边凑的原因。
真的疼啊。
要是他会肿,现在他指定是一个圆润的球了。
“我真的是给你们装帘子装毁了,让你仗着有遮风的地方就敢这么往外跑。”
往年都是推窗就见“自然风光”的,今年因为解雨臣和黑瞎子要好好调养,白栀怕他们冷到生病,影响养身进程,让人给走廊加了帘子。
结果黑瞎子这货,自己跑出去受冻。
真的就是哈士奇,闲不住的主。
看着黑瞎子被白栀打完,然后又被压着看了大夫。
“没事,挺好的,一点事没有。”
大夫也闹心。
次次都是黑瞎子不老实,好好的身体就是使劲造作,前脚问他能不能吃东西,得到答复,后脚就自己跑出了。也不怕真的把自己玩坏了。
要不是白栀收拾了他,大夫自己就要上手整治他了。
被白栀打完的黑瞎子老实了一个月,然后被妈妈从别的世界弄来的人就开始了作妖。
“基因剪辑,滚啊,我要的是人才,不是变态,那是他现在能碰的吗?”
白栀听着好不容易露面的情报头子解茗的话,真的想直接人道毁灭了那个畜生。
“告诉奉哥,让他悄悄处理了他。”
“知道了。还有一个是做环保的,但是她是极端人士,现在正在制定袭击计划,想要清除我们这些地球母亲身上的垃圾。”
“哈哈哈,真有意思啊,一个比一个厉害。”
白栀窝在椅子里,笑得凉薄。
“这个也弄死。”
解茗还没有走,看向白栀的眼神也透露着怜悯。
“还有?”
白栀坐直身体,脸上的不可置信连绑在眼睛上的布条都遮挡不住。
“还有,有一个研究人造子宫的,表面上是做好事,其实她想干的是器官买卖和精神类药物的。”
“这个送到境外活刮了,我要看见她的死亡过程。”
白栀知道那个所谓的精神类药物具体是干什么的,再加上器官买卖真的比九门那些倒斗的人还要让她恶心,所以,她选择让她死的痛苦一点。
“还有吗?能一次性说完吗?“
解茗听见了想听的话,拿出了一张纸,慢慢念了起来。
白栀听着那些她连听都听不懂的术语,只觉得科研者不亏是脑子最好使的一批人,就那些名字,分开她知道,和一起她就不懂了。
不懂就算了,念了十几个,还没有一个重复的。
&34;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研究的事情吗?&34;
白栀在心里想着,只觉得人与人之间差距真的大的不行。
她连上学都上不明白呢,人家就已经可以研究那么偏的东西了。
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解茗看着白栀在椅子上东倒西歪的找舒服的姿势,就知道她现在心里很乱。
其实她也乱,要是不乱她就不会来见白栀了。
心里的想法太多,也太阴暗,气的白栀脱了鞋盘腿坐在了椅子上。
“这样吧,将他们分成两种。
一种是那种想法偏激的,直接弄死,给他们一个痛快。
另一种,就是那种纯坏的,就是那种研究人体手段残忍的,让他们死的痛苦点。
做人不喜欢那就送他们去当鬼,畜生,不值得好的待遇。”
解茗看着白栀打算好了,也不再停留,开了门就悄悄离开了解家。
人那么多,还是要分散点处理的,她还是要密切关注他们的。
见人走了,整个屋子就只有自己,白栀也想起来要做的好事了。
躺倒床上,从柜子上拿了捶背的东西,对着自己来了一下,快速的进入了睡眠。
她现在就要找她的好妈妈聊一聊,不聊不行。
别问她为什么不直接找,因为没有在梦中方便。
就她现在的情况,她可没办法压着火气心平气和的和妈妈说话,她怕下人听见动静。
最重要的是,在梦里能碰到妈妈。
她要和妈妈好好的、友好的“交流”一番。
它送来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