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情吗?”
周子恒低笑道,“你上次问我集团的竞争对手,我那时还很疑惑,直到我们在和辉远的地皮竞购中,他们的老总在决策时好像脑子发昏,不能说将地皮拱手相让,亦让我们以最低价拿到了那几块地,我确定,这是栩栩小妹妹你的功劳,成董听闻此事,自然要对你表达感激,请你不要推辞。”
我哦了声,这事儿我心里倒是有数。
说实话我也没干啥,就是在炼出阴神的那几天,开车去辉远的总部晃了晃。
顺带去停车场找到了他们老总的乘坐车辆,留下了几滴血。
末端的阴人,妨害不用说,几滴血足以令他们老总倒霉,诸事不顺。
我后来病歪歪了一个月,多少也和做了这件亏心事有关。
没办法,商业竞争我不懂,留给我的时间又不多了。
只得用我自己的方式,帮助成琛。
简单聊了几句,我就将电话撂了。
见吧。
我没意见。
白天去见张君赫,晚上再去见见成天擎和周子恒。
要么不出门,出门咱还得赶场子。
装好瓷瓶,我箱子拎了出来,打开看着文房四宝,不自觉地念叨,“直接空口白牙的告诉张君赫这些,他能信吗……医学生,应该会去做亲子鉴定……嘶~!”
亲子鉴定?!
牙?!
我一个激灵。
神叨叨的就扣好箱子站起来,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我从里面翻出一个红色小纸包。
打开发现了三颗牙齿——
师父的牙齿!!
太阳穴跳动着,我猛地又想起了啥,视线登时就落到了布偶娃娃上。
穴位哪哪都试过了,唯独……
合拢窗帘,燃香就跪在坛案桌前,压着狂跳的心脏,我拿起布偶和小剪刀,唇中轻声默念,“试你罩门在何方,浩然,疼了你要和我讲……”
音落,我持着剪刀对布偶画出的嘴巴一扎,“刺你牙齿,若有罩门,必反灾殃……”
手腕内侧滋滋的一疼,我心跳加速,小心的用剪刀尖头再试了一下布偶的嘴巴,咱没画出牙齿,那得多磕碜,就在脑中想着牙齿,结果这一扎,我牙花子都跟着一酸!!
凉飕飕的!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浩然的哭声……
有谱了!!
原来……原来……
唇角一咧,我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放下剪刀和布偶,我对着牌位深深的叩拜下去,“师父,您真是又给栩栩留了一手啊……”
牙齿!
袁穷的罩门在牙齿里!!
纯良说对了!
袁穷全身都烂成那样了,种下罩门也不安全,便藏在口唇里,牙根处……
天呀。
防不胜防啊!!
我跪伏在地,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泪眼婆娑,情绪莫名崩溃,:“师父,栩栩要启程了,栩栩终于可以启程了,待栩栩为您清理完门户,所有的罪责,栩栩会一人全扛,绝不会连累到您老半分……”
天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