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而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贩子,则毫无怜悯之心,践踏着她的尊严,糟蹋着她的身体,并以此为乐,肆无忌惮的嬉笑着。
在这一刻,她的心灵被撕裂成碎片,身体也被这些邪恶的人贩子玷污。但她的内心深处仍然渴望着,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呼救并拯救她。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她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要走向毁灭。
其他被囚禁的被拐妇女,听到被侵犯的女人,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穿透了墙壁,直抵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种感同身受的痛苦与折磨。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每一个被拐妇女都靠在阴暗的墙角,紧紧地蜷缩着身体,尽可能地将自己隐藏起来,试图躲避这可怕的现实。她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是的,她们害怕极了,生怕下一个遭受侵犯的就是自己。
这种人人自危的状态,使得这些被拐妇女之间失去了信任和希望。她们不再互相交流,也不敢互相帮助,因为她们知道,一旦引起人贩子们的注意,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医院深处,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眼前是两个医疗设备简陋的手术室,墙壁泛黄,地面肮脏,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左边的手术室,里面躺着一名印渡籍妇女,正在被活体噶腰子,她面色苍白如纸,嘴上被缠着胶带,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不打麻药噶腰子有多疼?
惨被活体噶腰子的印渡籍妇女,躺在手术台上拼命的挣扎,她的身体疼得颤抖着,被锁紧控制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发出呜咽的惨叫声。
仔细一看,她的腰部被切开,鲜血染红了整个手术台,噶腰子血腥的场面令人不忍直视。
而在右边的手术室里,情况更为惨烈。
只见一名不到十岁的夏国籍男孩躺在手术台上,他的眼睛紧闭,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嘴巴张开,发出凄惨的叫声,仿佛在向世界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小男孩的腰间也被切开,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将白色的手术服染成了红色。他那无辜的眼神和悲惨的遭遇让人不禁心碎。
房间里弥漫着绝望和恐惧的气息,墙壁上挂着各种医疗器械,冰冷的金属工具散落在医疗小推车上。
而正在噶腰子的黑心医护人员,用本地口音聊着天,脸上挂着无情的笑容,大概意思是缅北新开的夜总会,有很多身材哇塞的漂亮妞,相约完活之后一起去嗨皮。
人性呢?
很抱歉,没有!
而马晓菲的侄女马思夏,则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等待着被噶腰子的命运,她眼神惊恐无比,眼泪划过脸庞却不敢哭出声。
因为哭出声会遭到人贩子的毒打。
年仅八岁的马思夏,此刻真的是怕极了,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透露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很明显,下一个要被噶腰子的,就是马晓菲的侄女马思夏。
整个废弃的医院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氛围,这就是缅北人体器官贩卖窝点,一个隐藏在社会阴暗角落的罪恶行业,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毛骨悚然。
这里的灯光暗淡,潮湿冰冷,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人们的生命在这里变得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剥夺。
废弃医院外,两名带着对讲机的人贩子警惕地守望着四周。他们的任务不仅是看门、放风,还要及时向团伙成员报告任何异常情况。
一名负责放风的人贩子,正在一边撒尿,一边用手机和情人煲电话粥,讲的是土瓦方言。
另一名负责放风的人贩子,正在百无聊赖的吸着烟,突然看到林浪在黑夜中,大摇大摆的向医院大门走了过来。
吸烟的人贩子右手背到身后去摸枪,警惕的看着林浪用土瓦方言问道:“喂~你是什么人?”
拥有【世界语言精通】技能的林浪,用土瓦方言回道:“我是你们老大猜哥的堂弟,我来找我堂哥谈一笔生意。”
因为林浪讲的是正宗的土瓦方言,所以对方多少有些放松警惕,任由林浪走到了他的身前。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们老大猜哥有个堂弟呢?”
“你现在就知道了啊!”
林浪的袖口内突然落下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被林浪瞬间抓在手中,并迅速朝着对面的人贩子刺去。
那名嘴里叼着香烟的人贩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林浪手持刀子朝自己扑来,他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掏腰间的手枪,但却为时已晚。
“噗……”
“噗……”
“噗……”
林浪以极快的速度捅出三刀,那名人贩子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身上流淌出来,形成一滩血泊。
嘴里叼着香烟的人贩子还没来得及掏枪,就已经被林浪刺倒在了血泊当中。
整个过程发生得非常快,一般人还真反应不过来。
另一名负责放风的人贩子,正举着手机和情人煲电话粥呢,突然看到这一幕,差点被吓得尿裤子。他手忙脚乱地拿起对讲机,准备向同伴通风报信:“猜哥,有人……”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人狠话不多的林浪就已经手持刀子扑了上去。
只听见“噗噗”两声闷响,林浪手中的刀无情地刺进了那人贩子的胸口。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溅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