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刚醒来的时候叫的那个名字是谁啊,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啊?”辛夷摸着下巴,突然想起她惊醒时大喊的名字。
居然是一个外人,没有听过的名字,若是喊了师父师娘,或者哪个师兄,他都没那么生气。
明明都是在眼皮子底下一点点长得亭亭玉立的,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哼,今儿非得给个交代不可,否则他可不依。
“我叫了什么?我没印象啊。”子漾糊里糊涂的看着他道。
“好了,好了,都消停些,醒来了就好,你们都出去吧,让她自己待一会。”沈镜辞驱赶他们道:“苏杭,你再弄点冰块来,这点冰怕是夜里就没有了。”
几人念念不舍三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子漾看着房间里熟悉的装饰和摆件。
真好,回家了。
如果真躺了两个月,那就证明她经历的一切都是梦。
她抬起手,带起清冷的铃铛声,更以前的声响有一点区别,她凑上去仔细看了看,惊悚的发现,那手链上的铃铛居然与梦境里的宫铃一模一样,不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