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加了两笔!”
苏鱼看了一遍之后,也点头确认。
“但是据说,当年的教主已经伏法,这北翟的莲花教从何而来?”
陈默挠挠头问道。
“当年苏大将军虽然拿下了莲花教主的首级,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教众趁乱跑了出去,也许这行愿大师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这么解释的,倒也说的通。
“怕没那么简单!”苏鱼突然想起才进书房,看到的那封信。
苏鱼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指着起首语的地方道,“信的开头虽然是以‘兴承’为首,但是信中的口气来看,既有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又有一丝恭敬,可见‘兴承’与署名人之间的关系特殊。”
而这署名人,竟然丝毫没有避讳,直接用的“行愿”。
“怕是这条传递消息的渠道,他们用了很多次了,你们截了信,岂不是会被发现?”
苏鱼担忧地问道。
“郡主放心,这点我们早想到了。”
陈默自信地说着,“我们是在一个传递点截了从北翟送信的人,然后又模仿字迹,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派人伪装成被抓之人,放在了约定之处,也派人早早地跟踪了!”
说完,陈默还看了陈忻一眼,明显是在邀功的样子。
陈忻都懒得搭理他,直接转过头,看向苏鱼,只见苏鱼指着信的起首语道,“现在的问题是要弄清楚谁是‘兴承’,行愿以这种口吻来写信,足以说明,‘兴承’在莲花教地位特殊。”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