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康宁上前说道:“岳丈,太子是否贤明,还需要观察,您今日不让他拿着软肋威胁您,是做对了!”
李国公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太子是否贤明,老夫看不出来,但老夫肯定知道,你是鬼!”
邓康宁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小李氏为夫婿辩解:“父亲,他都是为了您好,您原本是中立的,若是因为母亲的病被逼站了太子的队,您这置贤王于何地?”
李国公怒瞪了她一眼:“太子乃是皇储,你这话是说贤王是乱臣贼子吗?你可知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是会害死贤王的,方才太子妃深夜为你母亲治病,你呢?还刁难人家,你说你想要干什么?干什么?”
小李氏愤愤不平:“女儿都是为了您着想,您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李国公毫不留情的说道:“你若是连这点都认不清,那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回去吧。”
第二天傍晚,李国公府李宽仁夫妇抬了轿子来请暮成雪,小五和小冉也跟了过去。
到了府中,李家的人纷纷上前行礼,暮成雪回了一礼后,由大李氏带入屋中,李国公也在里面,说今日从中午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暮成雪给了止痛药之后,继续挂吊瓶,她说道:“这病是肾部长了一个结石,需要将结石给排出去才算痊愈的。”
“实不相瞒,这几年也没少吃排石的方子,只不过她身体比较虚,无法用大的药剂,这才导致结石迟迟排不出去。”李国公无奈的说道。
“这样,你先服用我给的药,等用过一段时间在调整剂量。”暮成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