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透明的蝴蝶低低地略过昏暗的道路,陈三领着三个青年还压着一大一小的姑娘朝一座居民楼走去。
看守的人昏昏欲睡,陈三皱着眉头上去就是一脚:“他妈的,就知道睡,等下给这帮娘们儿溜出去了,你们谁能负得起责任?”
被踹的人刚想骂人,听到是陈三的声音抖了个激灵,忙是点头哈腰地爬起哦:“三哥怎么来了?”
陈三嗤笑一声:“少特娘的说废话,之前那么响的声音没听着?”
瞥了一眼身上还在这血迹的陈三,还有他身后的人都多少沾着血,脸色微微变。
“这两个是新来的,这小的留着养养,大的这个明天一早洗干净要送到老大床上,找个干净的屋子先。”
“知道了三哥。”手下的人瞄了一眼被抗在肩上的姑娘穿着浅青色的衣裙,瞧着轻飘飘的料子,长发微微遮住了脸,瞧不清楚长相。
“那三哥今晚还找小桃花的吗?”
小桃花?
陈三随手从口袋的烟盒里抽了两根烟丢给面前的守卫,随意地叼在嘴里:“妈的,今晚遇到这群人有点棘手,给老子气得不轻,一个可不够。”
看守的人笑容有些勉强起来:“三哥可得手下留情,若是再弄死了一个两个,怕是老大也要生气的。”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老子?开门去!”陈三没好气地踹了一脚门。
另一个接了香烟谄媚地笑着打开了大门:“三哥请。”
这个懂事的领着进了二楼,打开了一间单独的房间,瞧着还算是干净,窗户这些地方都是被封住的,还甚至焊上了铁窗。
将人丢在床上,他们又去了个大间,打开的时候里面的女人就像是受了惊吓,陈三叼着未点燃的烟,站在门口看着一个个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扫过一圈,竟是发现中午遇见的那个妇女浑身青紫狼狈地躺在沙发上,轻嗤一声:“怎么?这种货色你们也下得去嘴了?”
那手下搓搓手,笑的有些猥琐:“三哥,我们这哪里有的挑?”
陈三示意将年纪小的姑娘丢进去,目光扫视了一圈,对上了一双桃花眼却载满了愤恨的女孩身上,她身上多是一些伤口,并没有糟心的青紫。
“去,把她给我抓了,还有那个。”他指了指那个姑娘,又随意地点了跟那个姑娘挨着坐的。
“三、三哥,这个不行……明儿四哥点了要她。”年长一些的瞧着三十左右,一头黑长直,前凸后翘,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整个人蜷缩起来,却不难看出原来是个文静秀丽的姑娘。
陈三皱了皱眉:“我人他妈的站在这里,你分不清大小王了?给我把她带走!”
又挨了一脚,那人唯唯诺诺地点点头,只能任由他手底下的人把人拉拽起来拖出去。
“今晚三哥的脾气可不好,哥们儿还是别上杆子找不痛快了。”一人拍了拍这个守门的,“行了,你赶紧看你的门去,三哥这里我们哥几个给你劝着。”
守门的人面上谢过,暗底却啐了一口唾沫:劝着?怕不是等陈三这瘪犊子玩意儿爽完,捡个漏耍个痛快!
特娘的,老子怎么没这种好事?
看着守门的人低声骂骂咧咧地离开,陈三的人关上了门,让其他人在外面守着。
屋子里啪的一下亮了起来,陈三淡淡地看着面前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小桃花:“哟,小姑娘性格还挺烈啊。”
“烈你妈卖批。”小桃花攥着拳头,干涸的唇还有些裂缝,但身上还算得上是干净,至少比起那个文静的姑娘来说。
“嘴这么硬,怎么没弄死我?”陈三翘起二郎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小桃花,穿着普通的休闲装还有些脏乱,眼神里透着强烈的恨意。
“年纪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