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月认真的眼泪啪哒啪哒掉下来,抽抽哒哒在那哭。
呜呜呜,夏儿就是手心里的宝呗!她就是宝气的宝呗!
时安夏和舅母又腻歪了一番,且说好了,等把某些人嫁出去以后,她再回来小住。
郑巧儿道,“那间院子以后都给我家夏儿留着,舅母只盼着夏儿来教教我治家之道。”
她这话倒是实话。
其实她早就觉得时安夏的行事风格深合她意,想找时安夏学习学习。
时安夏笑道,“我哪里会什么治家之道,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别人怎么害我,我就怎么还给他。自己不害人,却也要防着别人使坏。整日琢磨着害人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又觉得被镇宅鬼点了的唐楚月麻木了:“”
这回不管认真还是敷衍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心里只余害怕。
她现在得乖,才能从护国公府风光嫁出去。
至于以后她认同了时安夏说的话,有护国公府做娘家人,还能远距离沾点海晏公主的光,她的夫家就不敢拿捏她。
所以她应该讨好大嫂,就算不讨好,至少不能给大嫂添堵。
唐楚月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规划。
时安夏敲打完唐楚月,与岑鸢坐着马车回去了。
马车很宽大,足足能坐下五六个人的样子。里头铺着厚软的金丝海绒地毯,上面摆了张精致楠木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