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姑娘才成婚刚刚两月,怎能这般草率的去提和离啊?”
裴昀抬首,正色道:“怎不能和离,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难道还能硬过不成?”
他顾不得男女大防,走去将宁珊月的刘海给掀了起来:
“母后您看,秦郁楼动手打自己的夫人,这种男人安能做人夫君?”
江云娆看了过来,瞳孔微缩,神色当即有些怒意:
“本宫身边的女官,这几年都没说过几句重话,居然出去让人打了。”
高居皇后凤位多年,江云娆身上那股天家的威仪之感凌冽了起来,似霜花凝成了刺。
宁珊月连忙双膝跪了下去,双眸噙着歉意的泪:
“皇后娘娘,这在大周朝都是没有的先例。
是我自己成婚的倒也算了,我不怕流言蜚语,可是这婚是娘娘所赐,是天家的意思。
我若是提和离,外边的人要么说是我不满天家赐婚,
要么是说皇后娘娘乱点鸳鸯谱害了两家人,珊月最担心便是这后者了。
这件事已经糟糕透顶,就让珊月自己一个人去跟秦家硬碰,您跟太子殿下不用管我。”
江云娆垂眸看着她:“那你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吗?
你们才成婚就暴露出来这么多问题,将来日子越长问题只会更多,不会减少。
本宫都无需将那秦郁楼提来过问一次,单是这在你还是风云人物期间,
他便家丑外扬,闹得如此开,这事儿做得就极其小人。”
宁珊月被皇后的果断给吓倒,微微低下的头不知道如何放置自己的眼神:“皇后娘娘,我”
裴昀冷声传来:“难道还舍不得了,还要个冷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