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哥挥转长刀,调头看向余溪风的方向,见此,瞳孔一缩,只觉手心滑汗。
马天和另外一人更是连退两步,紧贴住漏风的窗户,显然被吓得不轻。
马天咽了一口唾沫,高喊:“你别过来!”
余溪风歪头,笑了一下。
她生得美,这一笑像是雪融冰消,本该叫人移不开眼。
但她举重若轻地操纵着电锯,眼睛弯弯。
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源哥心想。
余溪风高举起手,没有半分迟疑,电锯压向源哥头顶。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源哥将马天拉到身前,趁着这个空档,得另外一人夺路而逃。
他娘的,今天认栽。
余溪风手腕微抬,电锯将马天额前的帽子搅合成了碎末。
震感几乎叫马天肝胆俱裂。
“救命。”他发出微弱的呼喊。
余溪风的声音轻不可闻:“我实在是,忍你很久了。”
前世,马天便纠了一班人在楼道里作威作福,用小区里的食物和女人,向外边的黑帮献媚。
与他同住一间的谭晚晚她们,最先遭了毒手。
也是因为他,前世,余溪风没有在小区久待。
云姐哆嗦着打开了门,手里紧紧攥着菜刀,胡强勇叫住余溪风:“妹子,别冲动。”
余溪风啧了一声。
胡强勇与云姐,说不上良善,但至少,都是有底线的人。
便是这样的情境,他们脑海中,依然没有杀人的概念。
好也不好。
不过余溪风本来也没想着今天能彻底解决。
也就是吓吓。
一股骚臭从马天腹下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