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说,“文哥儿,你也带殿下回去休息,昨天该是很累了。”
“是,祖母。”陆从文眉眼一垂,见礼之后就陪同广宁公主回到致远堂。
“殿下,这是我们的院子,之前已经让人修葺过,若是有需要添置的,您尽管吩咐下人去办。”陆从文客气滴说。
广宁公主拿眼一扫,院子虽然比不得公主府,但也还算可以了。
“我用不惯旁人的东西,一会儿宫人自会将我需要的拿过来。”广宁公主笑着说。
她去勾住陆从文的袖子,歪头浅笑看他,“驸马,你心情不好吗?”
“殿下莫要多想,我心情没有不好。”陆从文道。
“以后住在国公府,驸马天天见到沈卉宁,也没关系吗?”广宁公主一脸天真疑惑。
陆从文脚步一顿,他转头看向她,“公主为何提起旁人?”
“她是旁人吗?”广宁公主咯咯地笑着,试探的意味十足。
“殿下,我与大嫂以前只是长辈口头订婚,见面机会甚少,并没有男女之情,你不要误会。”陆从文蹙眉,有些厌烦广宁公主一而再的试探。
“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呢,”广宁公主哼了哼。
她靠在陆从文的肩膀上,“驸马,你放心,等以后……我一定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就算你入不了内阁,但是给你爵位总是可以的。”
陆从文神色冷淡,他如果不成为驸马,他也有国公府世袭的爵位。
“听说陆湛生还有两个妾室,驸马,那你呢?你说与以前的未婚妻没有男女之情,那跟别人可有私情?”广宁公主笑着问。
“类似心上人呀,通房丫鬟呀?”
“没有。”陆从文坚定地说。
广宁公主满意了,“我自是相信你的。”
出了上房,沈卉宁松开陆湛生宽厚的手掌,有些赧然地低头道谢,“多谢夫君。”
她知道,今天要不是路远强势的袒护,陆家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刁难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