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刚才被我拧过的地方擦过,我才反应过来,他那里在尹川受过剑伤,可能还没长好。
刚刚我用了力,想必挺疼的。
唇上还有麻痒的刺感,想问他是不是痛,又忍住了。
“活该。”我憋了半晌,冷声冷气。
他蹙了一下眉:“怎么还没气走。”
这是不是逐客令我不知道,但他可能真以为我会甩袖离开。
见我没不动,还要加一句。
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咬了我一口,完了就赶人,亏我从前还觉得他脾气好。
“殿下到底什么意思?”我有些恼,但同时也冷静下来:“您是怕我问出什么?”
“怕?”陆凝也的语气带了点嗤笑:“谢司遥,你若是很想将事情摊平了揉碎了说,可以。”
他这样讲,莫名叫人有点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惊慌。
我本来只是打算今天见着陆凝也,将印章送他,让他消消气。
但我没想到会冒出个祁叔,还有这个莫名其妙像吻不是吻的噬咬。
我依旧是刚刚那个膝坐的姿势,抿着唇,在想今天陆凝也这老虎须不好顺,我要不要改天再来。
但他似乎已经揣摩出我的意图,直接开了口。
“五年前,寒食节,苏州由于管制不严,聚众引起祸乱,父皇点了名要我去。“
马车里显然不是好谈事的地方,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叫我警醒会不会传到车外。
五年前
我对这事有印象,苏州那件事当时挺轰动的。
陆凝也也是将那件事办的漂亮,才得到启用。
不过这都是当时以为了,现在看来,那时候萧牧野败仗失势,陆凝也办差得力,但如果只是因为苏州一事就能得到皇帝的大力启用,可能吗?
陆凝也继续道:“就差一点,我赶回京都听闻阿妙出事,再赶至城外,兵败的萧牧野却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