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底生起一股恶心。
谢饶将算计坦然的明明白白,谢司遥在他眼中,就只是换取高嫁的一颗棋子。
如果是东宫最好,如果不是东宫,那赵家也不错。
我露出冷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你不止我一个女儿,怎么不叫你其余的两个女儿去攀附权贵?”
“她们哪有你争气,”谢饶露出一副慈父的恶心面孔:“当初是爹没发现你是个宝,就司媛司婧那两个丫头,哪有你给爹长的脸大。”
确实是长脸,我听闻现在都有人给谢饶送礼,要他引荐人到我面前了。
背地里耀武扬威,还说找人算过,我的命格贵气的很,远不止当前。
他什么德行我清楚的很,大本事没有,一套嘴皮子了得。
只是现在没将自己玩死罢了。
“听爹的,你再加把劲,将太子拿下,实在不行,你凭着这张脸,比高氏先爬上床,不也是个办法?爹一定会支持你的!”
越说越恶心。
我拿起一把蒲扇,借着扇风的动作,将旁边的小盒子里的药粉也扇了扇。
盛夏时节府里热的人燥郁不已,盒子里的药粉顺丰飘入谢饶的口鼻。
没一会儿他就捂住肚子。
“怎么突然腹痛难忍,”他捂着肚子起身,再三交代我:“爹说的你好好想想,赵家不用担忧!”
说完便快步跑走了。
直到人不见,我放下了扇子,无语半晌。
“太子和高家的婚事,听说礼部已经在挑选日子,”周拓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