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氏头疼的厉害,她服了好几天药也不见效果,人蔫蔫的躺在榻上正心烦意乱呢!
不曾想陆华音来了。
一开口就给她来了一个惊喜,沈氏眼珠子都瞪直了,“你说什么?好端端的顾成寅他为何要休了你?”
陆家已经出了一个被休的女儿。
倘若阿音再被休,那她可真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母亲,还不是你弄出来的这些事,你可知道那个谢枝枝?顾成寅他什么都知道了。”陆华音埋怨道。
沈氏的眸光微闪,这件事怎么会暴露?当年为了让阿音得偿所愿,她略施小计毁了那个谢枝枝的名声,还逼她嫁给那个泼皮无赖。
这都过去多久了,谁还会关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只看她的模样陆华音就知道,顾成寅说的都是真的,她顿时急得不得了,“母亲现在该怎么办?”
“顾成寅他在哪里?”沈氏很快稳下心神,如今木已成舟就是顾成寅知道又如何?她的女儿可不是想娶就娶,想休就休的。
“顾成寅就在外头。”陆华音能不管不顾闯进来,顾成寅却不能。
“扶我起来。”沈氏看着魏妈妈说道。
魏妈妈立刻把她扶了起来,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沈氏这才扶着她的手朝外走去,等她坐下后,“去把顾成寅给我叫过来。”
顾成寅这次可是有备而来。
他见了沈氏一不行礼,二不叫母亲,而是沉着脸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枝枝?”
“放肆,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沈氏端着架子。
顾成寅站在那里丝毫不为所动,他双眼通红执拗的看着沈氏,“今日你必须还枝枝一个公道。”
陆华音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
沈氏冷嗤一声,“何为公道?我又为何要理会那些不相干的人,顾成寅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就好,当初是你亲口答应要娶阿音的,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至于其他人根本不重要,只要把你们的日子过好就够了。”
她说着嗓音骤然一沉,“你想休阿音?我告诉你做梦去吧!”
顾成寅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有其母必有其女,陆华音的嚣张跋扈真是尽得沈氏的真传,他也不恼气定神闲道:“我今日来这里,可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陆华音我休定了。”
沈氏嗓音骤然拔高,“你敢!”
顾成寅轻笑出声,“我为何不敢?”
说着他从袖兜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休书,往一旁的桌子上重重一拍,“休书在此,人我也给你送回来了,从此我与你们陆家再无半点关系。”
陆华音看着桌上的休书,她气的忍不住嚎啕起来,“好你个顾成寅,你竟然把休书都写好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给谢枝枝腾地方,这件事我也是今日方知,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休了我?”
顾成寅冷漠的看着她,“成婚三年无所出,这够不够?若是不够那就再加一条,不敬夫君,这么多年你对我颐指气使,对待我就跟对待街边的狗一样,陆华音,我错了,我早该休了你,而非隐忍到今日。”
沈氏看着那封休书,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