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季京泽跟在宋明珠身后，两人一起进到她所住的公寓，只有一个房间，宋明珠拿了一套床被，帮他铺在了沙发上，“晚上不许，偷偷进到我房间，睡醒就走。”
“要抽烟，去阳台。”
“鞋子在鞋柜里，一会洗澡自己去拿换上。”
宋明珠一字一句，手上的动作还不停，让季京泽想到了几年后，宋明珠嫁人成为贤妻良母，絮絮叨叨的模样。
很快也只是一瞬，少年的眼底，有些一丝的痛意。
他歪着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还有打火机，“行了，别忙了，这么多规矩，今晚我回去睡，省的碍着某些人的眼。”
“我这人，别的没什么，就是有自知之明。”
“走了。”
宋明珠：“季京泽！”
她喊他。
季京泽没有回应，只是朝他摆了摆手。
等关上的那一刻，门锁啪嗒的一声合上，宋明珠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丝的沉闷。
宋明珠将被子重新叠了起来，但是又突然，心情有些烦躁，刚刚是不是她说错什么话了？
不过会，门突然又打开。
“是不是忘拿车钥匙了？”
宋明珠回头看去，她以为。
“不是在聚餐吗？怎么过来了？”
“这么个大忙人，也知道来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要跟我分手了。”
话音落下，后知后觉，宋明珠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语有些过重。
宋明珠下意识逃避他的眼神，抱起沙发上的被子，转身去到了房间。
“我没有。叶敏的事，我是想等电影结束，聚餐后告诉你，我给你发过消息。”
他解释，宋明珠淡然地回应着他，“叶敏什么时候进公司的？”
“半个月前。”
宋明珠关上柜子上门，“这半个月时间里，你有无数的时间，去跟我解释叶敏的事情。可为什么偏偏，等我发现的时候，你现在才想着来解释。周毅川…每一次发生的事情，我都会事无巨细地告诉你…”除了那些难堪让她说不出口的事，想到这些，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跟叶敏的事。
她没有那个底气。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无力去闹吧。”
“没吃饭，就来了，要不要我去给你煮面？我跟外婆学了面点，现在我知道怎么和面了。”
宋明珠看向周毅川时，她还是笑着的，反而看着周毅川却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怎么了？用这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
“我承认，我有想帮助她的打算，她母亲在监狱里，被人围殴，精神受损，现在还在走法律程序，包括在精神病医院里治疗，需要一大笔精神治疗费。她参加的文学比赛，在评估后拿了奖，也符合进先行的条件，这也是我跟修明一致决定让她进公司。我以为你会理解，在一起三年，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吗？”
“明珠，我们已经订婚，我的选择是你，我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宋明珠：“算上这一次，周毅川…我们这是第二次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