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羽脸一红，“一半一半脱，还是全部脱掉？”
“都行，反正房里开着暖气，不怕着凉。”
“那就一半一半吧……”南羽说着，动手将身上的高领毛衫脱下，露出白得发亮的上身皮肤和红色蕾丝内衣。
薄胥韬眸色一黯，呼吸多了几分急促。
他转身拧了块热毛巾，先是摊开覆在南羽平坦的小腹上，而后将手绕到她后背，“啪嗒”一下解开她的内衣扣。
南羽难为情地将双臂交叠在胸前，红着脸说：“内衣也需要脱的吗？”
“何止是脱内衣，”薄胥韬笑得一脸促狭，“一会儿还要。”
“那你只能看，不准动。”
“好。”
薄胥韬面上仍是笑，心里却苦不堪言。
自从知道南羽怀孕，他们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过夫妻生活了。虽说他不一定要做，但眼下南羽的身体就这么美好地呈现在眼前，病房的灯光又那么亮，他……
感觉有点强烈。
来来回回拧了几次毛巾，才将南羽的上身擦好，为她换上家里带来的睡衣，薄胥韬才又回浴室换水。
再端出来的，是一个类似梨形的塑料盆子。
“来，屁股翘起来。”
南羽听话地翘起了下身，薄胥韬将盆子放到她屁股下，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双腿分开。”
“唔……”南羽还是夹着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我先帮你洗一次，下次你再自己来。”
这句话果然奏效，南羽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薄胥韬就坐在床尾，手拿带喷头的小瓶子，对准南羽的下身，轻轻挤压出温水帮她冲洗了一遍，然后再用沾湿的大号医用棉棒温柔清理了一遍，最后再冲一次温水，再用干的棉棒擦干。
单是冲洗下身的步骤，整个过程前后就得耗时数十分钟，很是繁琐，但他却一句怨言都没有，十分耐心、仔细。
南羽就躺在软软的床上，因为温水碰触到粘膜的舒服感而不时喟叹出声，最后竟还说：“这么洗也蛮舒服的。”
薄胥韬笑，起身去浴室换热水。
南羽在外头喊：“以后如果我老了，下不了床，你也愿意这么伺候我吗？”
“什么叫下不了床？”
“唔……”南羽想了想，“比如中风啦，或者摔倒瘫痪啦，或者根本就是年纪太大而没有力气洗澡。”
薄胥韬端着热水出来，没好气地睨了眼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小女人，“那时候我肯定在跟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约会，哪有时间伺候你这个老太婆？”
“讲真？”南羽错愕地瞪着他。
薄胥韬挑眉看了她一眼，“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那行吧，”南羽抬脚踹刚坐下的他，“明天开始不要你给我擦身体了，我要让苏乔帮我找个年轻帅气的90后男护工，谁要你这个老头子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