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生只是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杨厂长,我想你弄错了,我根本没有实习期,我没有来办理入职,是我去下了乡,按照规定我下乡也算工龄,而临时工是不算工龄的,”
“而且我下乡是六年,根据我的工龄,轧钢厂还要每个月补给我六块钱的工龄补贴,”
“况且,我下乡也算是支持建设,结果在轧钢厂变成了临时工,”
“你让我在外面怎么说的出口,”
“我今年二十二岁,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我相亲的时候难道和媒人和对象说,”
“别看我是临时工,杨厂长答应有正式工的位置就给我转正,”
“我明明就有正式工的位置,凭什么要做临时工,还给我生活造成困扰,影响我的工龄和相亲结婚大事。”
张楚生说话很不客气,杨厂长的缓兵之计想忽悠他不可能。
杨厂长脸上也浮现出了尴尬之色,可他现在真的没有办法。
其实安排张楚生作为临时工,
然后等厂里有人犯错开除,
把张楚生的资料替换上去,
他们厂领导也是要冒风险的。
不过这事情所有领导也不会不赞同,
因为这是轧钢厂内部的事情,
张楚生的事情如果闹大,
所有领导都要背锅。
并不是杨厂长一个人的过错,
错就错在以前的领导瞎搞胡搞。
“不过,我可以把两个工位卖给轧钢厂,”
“我也不打算在轧钢厂工作,”
“听说南方可以做生意,我准备去南方看看,这样你们也省心,免得犯错误。”
张楚生没有等杨厂长说话,
而是再次主动说起了卖工位的事情。
他就是要让轧钢厂为难,
反正他有理,不怕闹,
但是轧钢厂领导不一样,
他们在乎的是屁股下面的位置。
钱么,目前的轧钢厂不缺钱,
至于账务名目,轧钢厂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