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绝把下午在河谷中的经过简略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师兄你是知道的,我已经二十年没下山了,怎么可能在三年前火焚秦家,再者说,我跟秦家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们满门?”
戒远凝神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假借你的名头行事。”
“谁?”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跟谁的仇怨最深?”
“这”
封千绝一时语塞。
年轻时行走江湖,时常仗义出手,扶危济困,也因此结交了不少仇人。
上了年纪后,他心灰意懒,不想再打打杀杀,所以便隐居山林。
这些年,除了会一会前来拜访的老友之外,他从未跟外人接触,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再说了,就算跟自己有仇,直接来找自己便是,为何要伤害无辜?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师父,师叔,陆汉洋来了。”
封千绝道:“这孩子怎么来了?”
戒远道:“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快请。”
很快,陆汉洋来到房内。
“小侄给师伯请安师父,您也在?我正要找您呢!”
陆汉洋刚要行礼,却发现师父也端坐其中,当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