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在互联网抛头露面的那些大主播,只是普通人的天花板,而触及到高一点的层次,可能只是到人家的脚底板,我们就是他们的白手套与门前站台的服务员而已。”
老樊说到这扭头看了眼王平:“这个道理你懂吧?”
“我懂,师父。”
老樊:“嗯,像我们这种出身农村,祖上务农的大主播,没有背景,身份干净,很好掌控的同时,不听话也能随时抛弃,而不会出现任何麻烦。”
王平懂这些规则,却还是心中隐隐不适。
如果说从穷人到富人,通过运气与努力就可以达到,但是想突破更高的阶级,不单单是努力与运气了
老樊继续道:“这些人才是掌控某一领域的绝对王者,他们制定了这个行业的规则,一句话就能定人的“生死”,他们想让谁发财,谁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钱。”
“如果那个站在明面的人不听话了,甚至有了自己思想,那么他们可以随时弃牌,换个张三李四都能随时都能取代你。”
“你看前期有很多风风火火的大主播,为何突然出事了,这就是弃牌。”
王平仔细倾听老樊给他讲的这些话,更加懂了。
老樊下车去后备箱拿了两瓶水,递给车内的王平一瓶,自己站在车门外道:“以前吧,我看这个世界,就是认为是我眼睛见到的那样,耳朵听到的那样。
后来偶然触碰互联网,运气好有了流量,见识到了新的大门,开阔视野,从前的思维认知几乎彻底被掀翻,一个不同的社会运行法则被我重新接受。”
“不过也是好事,证明你在原有基础上又能爬了一个阶梯。”
王平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师父,接下来,我能放开手去干了吗?”
老樊在车外背过身去,迟疑后才道:“你尽管去大杀四方,天塌了,我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