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后,坐对面的两名女生都怔住了。
年柏宵一脸的不解,“这家伙到底在忙什么呢?这段日子没听说出事的吧?”
餐厅是在建筑的顶层,出了餐厅是偌大的走廊,前后左右都是一圈环绕落地风景。
但越是安静的地方就越像是蛰伏着一头兽,趁她不备就能跑出来狠狠咬上她一口。
方笙其实挺想吃,但鼻子痒痒的不舒服。
年柏宵见状也不问她了,转头对经理交代不用上了。等经理走后,杭司故意问年柏宵,“一个不能吃两个还不吃了?”
自打从西安分别后,年柏宵还算是有消息,主要是他们那个车队会时不时有点消息出来,但陆南深就像是在这世上消失了似的。
杭司也懒得纠正他了,当事人都不说什么呢,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她问,“你还知道鼻炎犯了不能吃甜食呢?”
杭司一下就t到了方笙刚刚的不自在,一时间哭笑不得的,有鼻炎怎么了?都不用说在这座城市,就a大校园里有鼻炎的人都不少,一到换季,尤其是秋冬季的时候犯鼻炎的人一抓一大把。
黑色夹克,黑色工装裤。月光笼罩在他脸上,脸颊上的那道疤赫然可见,哪怕杭司与他中间间隔了一段距离,她也能明显感受到来自他目光里的冷冽和肃杀。
“啊,不是很严重。”方笙有点尴尬。
他伫立在那,似乎有意在等杭司。
杭司觉得,发了也是白发。
“你俩不是……”年柏宵思量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其实问这话是杭司的私心,她是想在方笙面前证实一下虽说年柏宵是个大直男,但实际上他的心挺细。
杭司:……
杭司看了一眼电梯,没有往下运营的。视线范围都可见,她想了想进了楼梯间。
年柏宵正在给陆南深夺命连环语音呢,见状愕然问,“她去哪?”
杭司倏地起身,说了句,“你们先吃。”
什么?!
陈凛嗓音淡凉,“没什么,只是来替乔先生谈笔生意。”
年柏宵回答得还挺认真,“嗯,特别严重。”
而她觉得年柏宵的回答大抵就是,听朋友说的,或者是我某某个朋友也有鼻炎等等之类的回答。
陈凛站在那,嘴角似乎往上弯了弯,“杭小姐能追到这里来,不容易。”
年柏宵啊了一声,是吗?他不清楚。
杭司在旁忍不住,“猫本来就不能吃甜食。”
刚刚餐厅里的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人就在周围。
面对年柏宵的疑问,杭司只是笑笑不说话。良久后才告知,“倒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今天收到了一支短笛,他用貘兽骨做的。”
趁着年柏宵发微信,方笙凑在杭司耳畔说,“回去老实交代啊。”
听得方笙和杭司一头雾水的。
年柏宵主动问了陆南深的情况,得知他始终没跟杭司联系,年柏宵显得惊讶,“都没有跟你联系?”
年柏宵点头,告知经理。经理又说餐厅为客户准备了蛋糕,问是否要上。年柏宵这次是看着方笙,“不能吃甜食吧?”
“你怎么会在这?”杭司下意识攥紧了手指,与此同时快速观察四周,除了电梯外,唯一的出口在她身后。
好半天方笙喃喃,“……猫也能得鼻炎吗?”
趁着年柏宵大长腿往观景位去的时候,方笙拉住杭司压低嗓音问,“他刚才说他哥在里面是什么意思?”
紧张的气氛悄然蔓延。
就是错在她太把年柏宵当正常人了。
就听年柏宵说,“我有个朋友,他家猫有鼻炎,所以不能吃甜食。”
方笙:……
方笙也是一头雾水。
-
杭司一路追出了餐厅。
她抖着嗓音,“不可能,他不是已经……葬身火海了吗?”
那么一番狂轰滥炸下来,整个小岛都毁了,乔渊怎么可能还活着?他要是活着的话为什么迟迟没出现?
陈凛没解释太多,只是淡淡告知,“杭小姐身边多了不少人,给你个忠告,有些人有些关系最好当机立断,否则乔先生会不高兴的。”
“所以,你就捅了陆南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