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家庭,绝不允许被任何人破坏。
哪怕名存实亡的婚姻,那也好过离婚结束。
到家里,陈枚换上鞋,陈夫人才给那小子打过去电话,愤怒地质问道:“陈枚哪里不如那些婊子,你跟他们上床也不回家陪自己老婆?”
这话一说那小子当场就傻了。
他下意识地否认道:“我没跟别人鬼混啊,我一直在学校,是不是有人污蔑我?”
“那你马上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只要不是你干的,谁也别想诬陷你。”陈夫人吼道。
随后她试探着跟陈枚商量:“这件事,是不是过段时间,你再考虑考虑?”
陈枚哼着歌压根没理睬。
过段时间?
考虑考虑?
你何不直说就这么过去算了?
“你也要为自己考虑啊,这件事,这件事你明天开个会,就说没这回事,让那个韩文道作证,单位没有人会相信!”陈夫人苦口婆心劝道,“你也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这要是不否认,以后你在单位还有威信吗?这个韩文道简直不是人,他一点也不考虑你的难处。”
所以她力主:“找个理由先把人抓起来,一个农村小子他能有什么关系网,让他在里头待几年,这件事彻底过去了,我退休金都给她,对他一个穷小子也够意思了。”
陈枚依旧不理不睬。
陈夫人百般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跟他说这件事就是他污蔑的,你不处分他就行了,好不好?我是为了你好,要不然我怎么不管别人去?你还有一辈子要活呢,要是让人背后笑话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你还怎么当领导?”
“你是连夜回你家,还是给你订明天的车票?”陈枚拿着水果过来询问。
……
“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呢?”陈夫人气急败坏。
陈枚耸耸肩直接上楼去了。
陈夫人无计可施,只好给老臣打去电话,一口咬定这就是一个污蔑。
她要求:“你给省委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捂下去,我再想想办法把这个韩文道弄到别的地方算了,只要过几年这件事平静下去,给他点补偿就是了,他还想要什么公道。”
“就是说,有证据证明这个坏种出轨了,是这个事实吧?”老陈质问,“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女儿就那么贱,就非得跟你的学生委曲求全地过下去?刘彩梅,你把我们父女当成什么了?再怎么说陈枚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总是不把她当人看呢?”
“我还不是为她好?我的学生我相信,这肯定是污蔑。”陈夫人怒道。
下一秒她就懊悔说了这么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