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为我温家女,你个孽畜!”
温时宁也是怔愣了好半天,被傅晚儿紧了紧手方才回过神来。
“时宁,你没事吧?”
对上傅晚儿关切的眼神,温时宁懵懵地道:“这也太离奇了。”
谁说不是呢?
傅晚儿瘪瘪嘴,“是他们活该!”
连亲生骨肉都可以随意弃之的人,一点都不冤枉。
傅问舟也担心地回头看温时宁。
温时宁笑了笑:“我真没事。”
就感觉是在听人说书,她一点不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傅问舟还是敏锐地从她眼神里,看出了一丝释怀。
见他们深情对望,温书妍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
她悲戚地喊道:“傅问舟,这下,你能理解我了吗?”
“当初,我不是不愿意与你同甘共苦,我只是怕……怕有一日真相揭穿,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无处可去,无人可依,我……”
傅晚儿突然出声打断她:“你是鱼变的吧?”
“你刚刚不是说,你是嫁给安王后内心不安,才开始调查的吗?”
“和我二哥有什么关系?”
“自己贪慕虚荣,薄情寡义还不认,真是又当又立,当谁是傻子呢?”
温书妍的表情很精彩,眼神锋利的能杀人。
看戏的周礼孝唇角一勾,赞赏地看了眼傅晚儿。
还得是三姑娘,看戏归看戏,该清醒的时候照样清醒。
若是对他不那么清醒就更好了。
温书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被傅晚儿打断后,脑子一时有些空。
这时,又听傅问舟淡声问道:“那大师有没有说,百花一夜凋零是怎么回事?”
温书妍嘲讽一笑:“不过是算着日子,提前使了药粉罢了,之后花死了,温家人自己吓得半死,迫不及待地挖走扔远,即便有人查,药效一过,如同粉尘,也查不出什么来。”
“还有温夫人您,当真以为是普通的难产吗?”
此时的温夫人,刚在几名幼女的呼唤下醒转过来。
听闻此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