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有时候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绪,还管不住嘴。
结果听时宁这么一说,傅晚儿瞬间就将反省的话咽了回去,搂着温时宁一笑。
“这个我懂,在最亲的人面前,有事没事哭一哭很正常……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傅晚儿说着,还朝傅问舟挑了挑眉。
意思是,说明时宁是真拿他们当亲人了呢。
傅问舟望着她俩,心生暖意。
马车继续前行,车轮滚滚,仿佛带走了过去的阴霾,也带来了未来的希望。
至于温家人,该下地狱的就下地狱吧。
……
萧池带了一千精兵,负责押送玲珑前往渠州。
到柳镇时,因哈桑一行人在此停留过两日,楚砚决定停下来了解情况。
军营临时驻扎在城外。
士兵们一边干活儿一边叽叽喳喳。
“你们说,萧将军和他那寡嫂,该不会早就暗度陈仓了吧?”
“要我说,这事儿萧将军着实不地道,祸祸谁不好,敢去祸祸傅家三姑娘,良心被狗吃了!”“嘿!男人嘛,当然是有的吃就吃喽!”
“寡嫂想来别有一番滋味儿吧……”
“哈哈哈哈……”
这一路上,众人免不了谈论这个话题。
男人的嘴碎起来,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厉害。
因为他们没有下限。
今日也许是仗着萧池陪楚砚进了城,大家多少有些肆无忌惮。
但没想到,二人会突然返回。
士兵们顿时噤声,脸上的笑容凝固,心中暗叫不好。
萧池脸色阴沉,目光如寒冰一般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那几个刚才还在议论他的人身上。他没有说话,但那种沉默的压力比任何斥责都要来得沉重。
“将军,我们……”
其中一人试图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们虽然越界,但并不觉得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