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摇摇头,“不是很好。”
万里犹豫:“那要告诉他吗?”
楚砚想了想,“信先送给三殿下吧。”
随后,楚砚决定立即启程。
既然北蛮人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他离清然近一些也无妨。
若能有机会抢人最好,若没有,能远远看着她方才安心。
……
不知是在监牢里沾了邪气,还是染了风寒。
傅问舟当晚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温时宁赶紧让人去虞府将廖神医接了回来。
探过脉后,廖神医眉头紧皱。
傅晚儿紧张地问:“怎么样啊?廖老您倒是说话呀!”
温时宁朝她摇了摇头。
二爷这次很不好。
她虽然医术还不精,但若是普通风寒或是邪气入体,她还是能诊断的。
可二爷显然不止是这些。
他脉象时弱时躁,仿佛在对抗着什么。
截肢处也泛起了红肿,表面一层,甚至有了腐烂的迹象。
良久,廖神医沉声:“立即启程,回清溪村,具体路上再说。”
温时宁便不问了,马上就安排了起来。
傅晚儿却是慌了神,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这时,周礼孝得知消息赶了来。
听说得马上启程,他也立即就帮忙安排了起来。
让人备马车,调兵开路,准备路上必用的药材,吃食等。
安排好一切,他方才走进傅问舟的房间。
傅晚儿看到他,眼眶顿时泛红。
周礼孝神情肃穆,语气却很温和。
“有我在,莫怕。”
不含一丝的旖旎之色,更像是千斤重的承诺,听得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