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想按倭刀工艺装备一个长枪营、一个倭刀营,估计又得一两万两银子。
朱植要研发新式战车,首期装备四个营四百辆,估计也得两、三万两银子。朝廷不给战马,总不能用两条退和蒙古人周旋吧?
这战车平时运送物资、巡逻作战总不能人推吧,还得买点骡子,八百匹骡子又是一万多两银子出去了。
至于遇到行军打仗,人马兵器损耗、赏功恤亡,那开支更是海了去了……
大家越算越感觉钱不够用。
朱植越算越觉得没选准穿越的时机。
他只好又跑到各部扯皮,免不了找老朱协调。
老朱也屙不出银子来啊,好在他屙纸币屙习惯了。
只见他眼睛一闭,吩咐户部再印百万锭宝钞给辽王,再提前把广宁中卫护卫六千人所需的铠甲、车驾、刀剑、火器等军械装备费用统统折成十万两白银让朱植领走,往后每年户部只需划拨所需军粮就行了。
听说朱植哭穷,宁贵妃赶紧把替朱植这几年积攒的亲王俸禄,再加上自己的体己钱,折成五万两银子送了过来。太子也送了五千两,朱老三到山西后虽然学抠了,也送了两千两银子来。
蚊子小也是肉肉,朱植还是一一笑纳。
新年前一天,朱植在库房里数着白花花的银子,笑着对骞义和张石说道:“这二十多万两现银,再加上二百万锭宝钞,总共要值大约二百万两现银子,总应该支持辽东一年开销吧?”
通过这几天和辽王的朝夕相处,长史骞义发现辽王如此年少,都在操心辽东的柴米油盐和发展大计,内心自然对辽王充满了钦佩之情。
不过,他还是紧锁眉头进行友情提示:
“王爷,这最初的百万宝钞和十多万现银本是您个人的,如果充作军需那是够了。否则,恐怕还是不够。”
“还有,国用日巨,朝廷每年发行宝钞一百万锭以上,最多的时候有一千八百万锭。如果不及时兑换成现银或盐茶丝棉之类,恐怕这二百万宝钞不停贬值,最后连八十万两白银都值不到。”
张石沉思片刻后也答道:“不打仗一切都好说,打起仗来一切都不好说。打仗就是烧钱。”
唉,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朱植觉得,要干大事,还得想办法搞钱,难道真要去南昌掘海昏侯的墓去……
真是过年如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