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故意的？
厉司淮忽然抬起视线。
黎糖来不及收回视线，就被他看个正着。
他眼尾微挑，“黎助理怎么了？不高兴吗？”
顿时，于絮影和程子宴都看向黎糖。
黎糖慌忙解释：“没有，您看错了。”
“那就好。”厉司淮把菜单还给老板。
老板忙下单去了。
于絮影笑着看着黎糖，“厉总，黎糖现在不是助理了，您忘了她已经转正了吗？”
程子宴当即就问：“小黎糖，你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还转正了？”
厉司淮也在看着黎糖。
黎糖顿时有种压迫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毕竟她之前答应过考虑去程子宴家的动漫公司的，她本来也打算吃饭的时候跟程子宴解释一下，哪儿知道会遇到厉司淮。
好在有于絮影帮忙解释：“程少有所不知，之前是汪雅芯联合孙总陷害了黎糖，厉总当时也被蒙蔽了，才开除了黎糖。
后来黎糖自证清白，不仅证明自己没有仙人跳孙总，还让厉总和常总知道这几年汪雅芯一直在侵占她的作品。
厉总就把汪雅芯开除，给黎糖转正了。”
程子宴视线动了动，看着黎糖，“说给你转正，你就答应了？”
被冤枉成这样，也没闹下脾气？
黎糖当然闹了点情绪，可那点情绪在床上被厉司淮几下就给弄没了。
她脸热了热，低下头，“嗯”了声。
程子宴嘴角抽了抽，然后冲厉司淮说：“厉总，不是我说，小黎糖被冤枉成那样，你们就给她转个正，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