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个非要靠一个嫌弃的扒拉的两人齐齐转头看来,时沫眼珠轻转,搁在下巴上的手默默往上平移挡住眼睛,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从手心传出:
“你们继续,我不看。”
傅尘阅和谭文松相视一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后,两人瞬间双双退开,行动之迅速就像触电那般。
“那,那个,时小姐,你好像对我们有点什么误会?”谭文松瞄到傅爷要刀人的目光后,连忙解释。
时沫手指岔开两条缝,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副“我懂得”的语气敷衍道:“嗯嗯,是误会。”
谭文松急了,这要是让他哥中意的女人因为他而跑了,那他不得被傅爷活撕了。
但是他此刻的解释在时沫看来就是掩饰,两人各说各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傅尘阅轻叹一声,抬手拉下时沫捂着脸的手,屈指轻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沉沉富满磁性:
“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别瞎脑补。”
实在是谣言根深蒂固,时沫认为他们是碍于世俗的眼光,所以才连她都瞒着,于是点点头胡乱应着:“嗯嗯,我懂。”
随即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从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谭文松直接服了,瘫到沙发里自顾郁闷去了。
傅尘阅失笑地摇摇头,为了赶跑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他朝外面花园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她:
“我刚看见凌阳和张总一起出去了,要不要去看戏?”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