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聊着,周稚京就睡着了。
她本来就有点累,但她聊天聊上瘾了,舍不得睡觉,最后迷迷糊糊的时候,嘴巴还在讲。但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陈宗辞看着她蠕动的嘴巴,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又慢慢的往上移,划过她的鼻尖,鼻梁,落在她的眉心。
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毛。
就这样用手描绘着她的五官,心里格外的平静。
片刻,他靠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又觉得不太满足,就加深了这个吻。
周稚京意识模糊,但能感觉到唇上的温度,软软的,不断的撩动她的心。
但她太累,困倦牢牢的压住了欲望,她还是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这种被亲的感觉,一直延续到了梦里。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发生过。
什么时候呢?
自然是她故意把自己弄得发烧,强迫陈最跟自己睡觉的时候。
在她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陈最偷偷的犯过罪。
这样一个人,躺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嘴唇那样红,那样的近。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去。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嘴唇已经贴在了一起。
陈只的眉眼近在咫尺,那样的乖顺,睡的那样的沉,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她的睫毛很长,跟洋娃娃一样,还有点自然卷翘。眉毛虽然有点淡,可眉形很好看。
所以,那时候的陈只,就算不化妆,也很好看。
皮肤吹弹可破,满满的胶原蛋白。
这样的一朵纯净的小白花,怎么敢轻易染指呢?
陈最在沉沦与清醒中来回摇摆,最后,强行抽离自己,将那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强行的关回去。他立刻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冲凉,将自己的皮肤冲到冰冷,才回到房间,重新躺在她身边。
其实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根本不会允许其他人再来占有陈只,只是他不肯承认自己邪恶的心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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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