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男子嗤笑:“既然你不信,那住在城南的严三娘你该知道吧?”
话虽是对着他说的,眼睛却扫了眼其他人:“昨日严三娘被请去将军府裁制衣服,你们猜她看见了什么?”
他们都知道严三娘是有名的裁缝,蓟州只要稍微有点银子的都找她上门做过衣服。
众人好奇心被勾起,纷纷让他快说。
“她看见那两个孩子居然坐在密密麻麻的毒蛇堆里!毒蛇不仅没有伤害他们,还跟他们相处融洽!”
严三娘竟然亲眼看见过!
毒蛇也属阴,更是证实了双生子是极阴鬼胎!
一条毒蛇或许不可怕,但是密密麻麻的一堆毒蛇,任谁想象到那样的画面,都一阵头皮发紧。
众人哗然,就连年轻男子都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所有人都相信了,没人再怀疑,众人慌了神。
“这么说,那个女人和鬼胎眼下就藏在将军府??”
“离咱们这么近!不会把不详带给咱们吧??”
消息传的快,一天不到,整个蓟州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甚至隐隐还在往外扩散。
是夜,郊外的破庙内,本该破败无人的小庙此时却灯火通明。
“来来来,排队领钱,每人都有啊。”
说话的人穿着锦绣绸缎,像是某个富家老爷,但也不一定,毕竟有些大家族里的仆人,穿的戴的也不输普通富家的大老爷。
他旁边摆着两个木箱子,箱盖打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花银。
二十来个平民百姓排着长龙,俱都伸长脖子,双目放光,满脸兴奋期待的推推搡搡,想要快点拿到银子。
仔细一看,还能从中看到不少熟人。
城南的裁缝严三娘,河边的胖妇人,还有茶水摊上的长衫男子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