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没有进门,一个靠在车上,漫不经心,一个单手插兜,温润恣意。
倒是不相上下的美。
谢知东美得凌厉,是骨子里散出的强势,与狂野。
宋时君温润君子,看似若仙人,实则也很难缠。
“你就这样把人带走,这算是金屋藏娇?厉南城要是知道,不会轻易罢休的。”
谢知东说。
不抽烟,便拿了糖吃,总不能让嘴巴闲着。
宋时君轻笑,眉眼渐软,如同现下的秋意微凉,但还算温和:“笙笙说,已经分手了。再者,她小产过后,身子还没好利索。不管是过敏症状,还是被人暗中下毒一事,都需要给她一个交待。既然谢先生说到厉南城不会轻易罢休,那我也很想问一声……厉南城口口声声要护着她,可结果呢,就是这样护着的吗?”
这?
问他?
谢知东无语:“我又不是厉南城,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那假设呢……假设若是言小姐被欺负成这样,谢先生该怎么做?”
“他敢!谁敢动我家安安一下,老子扒了他的皮!”谢知东瞬间怒起,但很快又讶然……接着,便无语了。
也是。
厉南城还是不中用啊。
不中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要你干啥?
算了算了,不管了。
厉南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谢知东,找到笙笙了吗?她在哪儿,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