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约金一百万，李晓晓根本赔不起，她哭得声音更大了，言怀安翻个白眼，拍拍她说：“不就一百万，我有，我给你出。看在咱们上次也算是同生共死一场的份上……这点小钱，还能是个事？”
言怀安是有钱的，也是大气的，李晓晓呆了一下，又打个哭嗝：“真，真的？”
“真的，我说话，还能有假？”
“可是，我没有钱，我还不起你这么多钱……”
言怀安啧了声：“傻姑娘，你跳槽来北辰集团啊。你每月工资拿个上万块……我算算啊，你干个十年就还清我了。放心，不加利息。”
李晓晓：……
哎，好像也是这样。
可是，一百万啊，她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赔这一百万？
两人在一边窃窃私语，小声研究，顾一笙握着电话，冷静说道：“厉总，法律懂吗？人身自由懂吗？我记得李秘书的合同，刚刚好今天到期，所以这一百万，你要得太急了些。还是说，厉氏要倒闭了，你连这一百万都看在眼里了？”
正哭的李晓晓一愣：“诶？好像是啊，合同好像是今天到期……”
言怀安：！！
这孩子傻得很，没救了。
顾一笙忽然停下声音，手捂了话筒，转头问李晓晓：“上次说的，让你提前转正一事，转了吗？”
“还没有。”
“那正好，既然没转正，你临时合同是今天到期……所以，这一百万违约金，你根本不用赔。”
顾一笙冷笑，松开话筒，“厉南城，你好好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