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急得不行,“你还是不是她……唔。”
顾胜明吻上曹婷的红唇,他怕曹婷说出他是夏夏的亲生父亲的话来。
他抱着曹婷走进卧室。
因为家里不止有监听器,可能还有监控呢。
他和曹婷做那事,不能被拍到了。
他觉得夜落寒应该不会在卧室里安监控吧?
……
此时,何坤在夜落寒的办公室里。
夜落寒听见了曹婷给江南夏打电话的内容。
他看向何坤,“她要和谁结婚?”
何坤摇摇头,但他说:“难道是滕项南?”
夜落寒眉心拧的更紧,“她怎么想的?”
何坤没说话,他怎么能知道江南夏是怎么想的。
夜落寒又说:“曹婷说那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顾胜明是夏夏的什么?”
何坤又摇摇头。
夜落寒把监听器又打开,便听见男女做那事的声音,曹婷叫的可真带劲儿。
和温言有的一比。
夜落寒和何坤互看一眼。
夜落寒关了监听器。
何坤说:“没敢在卧室安监控。”怕看见不该看的。
“……”夜落寒蹙眉,“明天去把这些都撤走吧。”
何坤说:“是。”
夜落寒又说:“去查一下顾胜明到底和夏夏怎么回事儿。”
“是。”何坤出去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夜落寒一个人。
他想起刚才监听器里曹婷的叫声,又想起温言的叫声。
……
被曹婷的电话惊扰,江南夏担心曹婷那个小风火轮会闯来。
滕项南也被曹婷吓得够呛。
起身,他还是比较怕曹婷的。
江南夏头被磕破那天,曹婷临走时瞅他那一眼,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滕项南脸色变了,江南夏竟然又想起曾经两次滕项南要和她亲密时突然的暴怒。
此时她依旧很害怕滕项南满足不了又那样对她。
可如果和滕项南继续的话,若是被曹婷闯进来怎么办?
可是不继续的话,好像滕项南又生气了。
她怕滕项南那样凌辱她。
就在江南夏迷茫犯愁的时候,滕项南吻了吻她,又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今天不能了,我怕顾太太打上门来。”
滕项南说着穿衣服了,他又说:“今天我先走了,你好好睡觉,明天我给你送早点来,你早上几点起床?”